第2章
鹿見深在醫(yī)院陪著南桑,南桑被她丈夫家暴,傷的不輕。
不過,當(dāng)江稚魚到南桑病房的時(shí)候,卻并沒有看見鹿見深,只見南桑坐在病床上打電話。
看到她,南桑當(dāng)即掛斷電話,而后,朝著她露出一抹勝利者的得意笑容。
“小魚,你來了!”
江稚魚也沖她嗤笑一下,“鹿見深呢?”
南桑挑眉,“你找阿深做什么?他去給我買早餐了,沒空見你呢!”
“是么?”江稚魚也挑了挑眉,“那我就在這里等他。”
說著,她走進(jìn)去,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南桑顯然沒料到她能在自己面前這么心平氣和,想了下,她掀被子下了床,走到江稚魚面前,“江稚魚,怎么,以為阿深娶了你,你就能在我面前炫耀了嗎?”
江稚魚掀眸,淡淡睨著她,沒說話。
明明南桑站著,她坐著,卻有種她在睥睨俯視南桑的既視感。
南桑不(爽)極了,笑著低下頭湊近江稚魚,用只有她們兩個(gè)人聽得到的聲音道,“你嫁給了阿深又怎樣,我一有事,他還不是立馬拋下了你,甚至是還拉著你哥給我頂罪嘛!”
“南桑!”
江稚魚咬牙,忽然站了起來,伸手一把掐住了南桑的脖子,“你別太嘚瑟,我想弄死你,不是沒辦法。”
回想起五年前發(fā)生的那些事情,她真的有種想要掐死南桑的沖動(dòng)。
看著江稚魚怒極的模樣,南桑很滿意,一點(diǎn)都不害怕,反而不疾不徐又道,“你知道兩年前我為什么突然嫁人嗎?因?yàn)榘⑸畋撑蚜宋遥湍愀阍诹艘黄穑裕乙獞土P他。不過”
南桑笑的更得意了,“阿深后來跟我說,他沒碰過你,是你不要臉,拼命想往他的床上爬。”
“所以呢,”江稚魚掐著南桑脖子的雙手用力,同時(shí),一股鐵銹般的腥咸味道涌上喉頭,“鹿見深娶的人,還不是我。”
“那又怎樣?”南桑極其得意的挑眉,“你得到的,不過就是一個(gè)鹿太太的頭銜而已。”
江稚魚也笑了,“你是在告訴我,鹿見深至今愛的人,都是你。”
“算你聰明!”南桑暢快的勾唇。
“他愛你?!”
江稚魚輕蔑地挑眉,“你看看你現(xiàn)在這副可憐的樣子!你確定鹿見深在知道了你的真面目之后,還會(huì)愛你嗎?或者是你以為,我真的沒有辦法,讓鹿見深知道你的真面目,將他對(duì)你這份可憐的愛,變成對(duì)你的厭惡?”
“你有什么辦法?”南桑咬牙,忽地變臉,驚懼的大叫起來,“對(duì)不起,小魚,我不知道事情會(huì)這樣,我也不想的,如果你生氣,你就掐死我吧”
“江稚魚,你干什么?”
正當(dāng)江稚魚迷惑的時(shí)候,身后,一聲熟悉的怒吼傳來。
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男人已經(jīng)沖過來,大掌如鐵鉗般死死攥住了她的胳膊,命令,“松開桑桑。”
“阿深!”南桑望向鹿見深,眼里立刻盈起淚光。
江稚魚掐著南桑脖子的雙手根本就沒怎么用力,否則,南桑不會(huì)像現(xiàn)在這樣,呼吸還這么順暢。
可惜鹿見深眼瞎啊,他看不到。
胳膊被他攥的好像要斷掉一樣,江稚魚好痛,卻笑了起來,問他,“我要是不松呢?”
“松開!”鹿見深手上的力道,再次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