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陳霄此時根本聽不進(jìn)去兩人的話!
呵呵!
父親!
我的好父親,現(xiàn)在你是一點(diǎn)臉都不要了,怎么說,我也是你兒子,你當(dāng)著外人面,就這么吼!
生怕不知道你的兒子給你丟了多大臉是嗎?!
又或者說,這樣會顯得你形象更加高大?!為百姓,為北境,你可以大義滅親!
但你就一點(diǎn)仔細(xì)追查的想法都沒,就認(rèn)定一切都是我做的,是嗎?!
走入廣場。
兩個長老立馬唯唯諾諾的走到陳北海和葉輕眉面前,趕忙行禮。
可……
陳霄卻根本沒過去,而是徑直走到葉玲婉面前。
甚至他連看都沒看陳北海一眼。
“見過葉劍尊!”
兩個長老使勁在后面拉著陳霄衣袖,讓他給王爺行禮,可陳霄渾然不動。
“哼,沒規(guī)矩的東西,就憑這種垃圾,也能與我兒打成平手,真的是笑話!”陳北海冷哼一聲。
可陳霄依舊無動于衷。
依舊不拿正眼看陳北海。
只是看著葉玲婉。
“云霄,你是怎么回來的?!剛才我去了山上,看到了現(xiàn)場,到底當(dāng)時發(fā)生了什么!是何人襲擊了你!?”葉玲婉焦急追問。
“是呀,快說,你有沒有看到一個個子不高,身體有些枯槁,佝僂著身子的……”葉輕眉也趕忙追問。
“回劍尊,回王妃,并未見到!當(dāng)時那人是從背后偷襲我的,當(dāng)時我已經(jīng)受傷了,頭也很眩暈,沒敢與之糾纏,只想著逃,最后,好不容易逃脫后,才回來的……”
說著,陳霄將后腰上的傷露出給兩人看。
“什么,你沒看到?!”葉輕眉面容立馬一沉,隨后也不再追問陳霄了。
而葉玲婉還不放棄。
“那你上山之時,可發(fā)現(xiàn)什么古怪之人,比如魔……”
可……
這次沒等葉玲婉問完。
陳北海直接打斷!
甚至用那種格外厭惡不滿的語氣喝道。
“行了,你問他能問出來個屁!這種沒規(guī)矩的東西,能活下來,算他命大了!當(dāng)務(wù)之急,就應(yīng)該封鎖這祁山,莫要讓那畜生給跑了……”
說完,陳北海大手一揮,準(zhǔn)備讓跟隨而來的一千影衛(wèi),將這祁山附近給圍了。
可……
就在此時。
陳霄低著頭。
眼神中滿是苦澀。
“畜生?!王爺說的是您的大兒子吧!”
嗡!
全場啞然!
兩個長老更是慌得不行,自己這師侄是怎么了,瘋了不成,居然用這種語氣跟王爺說話!
而葉玲婉也是一愣,不明白陳霄說這話什么意思。
葉輕眉皺眉。
葉空疑惑。
唯獨(dú)只有陳北海,眼神中此時已經(jīng)冒出殺氣,帶著輕蔑表情的殺意。
“小雜碎!你是在跟本王說話嗎?!”
“不然呢?!王爺!”陳霄抬起頭,面容無懼的看著陳北海。
“好,很好!怎么,本王說的就是那個畜生,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本王的兒子了!”陳北海笑了。
還第一次有這么不怕死的,敢這么直視自己。
“嗯,那我說,這件事與你兒子無關(guān)呢!”
陳霄表情淡然。
唰!
“什么?!與霄兒無關(guān)!”
“云霄,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葉輕眉和葉玲婉立馬一驚,有點(diǎn)激動的拉著陳霄,追問。
陳霄給兩人一個莫激動的表情。
隨后道。
“剛才葉劍尊問我,可看到什么奇怪的人!正巧,我的確看到了……”
“你看到什么了?!”葉輕眉激動。
可陳霄并沒有看向葉輕眉,而是看向葉玲婉。
“我看到一群黑袍人,手中牽著玄鐵鏈,而在他們前面,都是拴著一只似人非人,似獸非獸的怪物,都是衣衫襤褸,好像沒了人性!爬行著沖下山!”
陳霄將自己看到的那一伙黑袍人的事情,說了出來。
當(dāng)時并不知道他們要干嘛,而今,想來這小鎮(zhèn)上的殺戮,應(yīng)該就是這群人搞的!
“信口雌黃!”
陳北海大喝一聲。
隨后更是冷蔑的看著陳霄。
“想糊弄本王,你還太嫩了,小雜碎!”
陳霄苦笑。
“王爺何出此言!”
“呵,行,那本王就告訴你,為何說你糊弄本王!很簡單!若真如你所言,那些人首要辦的事情,就是弄死你,而不是放你走!因為,你說的那些人,就是暗河的邪修!”
唰!
暗河邪修?!
葉輕眉和葉玲婉紛紛皺眉。
的確,暗河邪修,若是碰面,必定不會留活口。
斷然不會讓陳霄活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