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抓住她踢過來的腿,兩人的姿勢在秦一一看來越來越曖昧。
“你的臉皮練就的也是爐火純青,無邪是不是在騙我,你們和我的關(guān)系不是普通朋友吧。”
誰家好朋友玩的這么花?難道……是我的船踩翻了?不能啊,我不是那樣的人啊……嗯,還真有可能。有一句話是不是這么說過,心是榴蓮狀,每個尖尖都能站個人。這不是渣,是想給每個人一個家。
秦一一在心里不斷給自己洗腦。
“無邪騙沒騙你,我還真是不清楚,畢竟我還沒有徹底記起來他說的那些事,怎么,你就不相信瞎子是對你一見鐘情?”
“狗都不信,你說我能信嗎?”黑瞎子要是會一見鐘情,她倒立洗腳!
“怎么罵自己呢,你不信的話,咱們打個賭?”他盯著身下嬌俏的人,心頭涌上不知名的情緒。
“賭什么?”話落,她就后悔了,和他賭,輸贏都感覺會有坑。
“你輸了答應(yīng)我一件事。”他的嗓音撩心入骨,隱匿著笑意。
身下的人似乎一個姿勢有些累,總是有一些小動作,黑瞎子攬著她的腰肢,一個翻身他在下,她在上。
“賭就賭,但是姓齊的,你有點越界了!把我的手放開!”
一陣眩暈,緩了幾秒,感受到此時兩人的行為有些不妥,一抹緋紅爬上她的臉,隨即羞怒。
“不想放。”他在聽見無邪說找她找了很多年時,內(nèi)心的痛感告訴自己,秦一一對他很重要,所以遵從內(nèi)心。
兩只手被他十指緊扣控制在手中,掙扎立幾下就只覺手臂都酸了,根本就是螞蟻對大象,和尚的木魚-挨揍的貨。
她泄氣的嘆息聲落入他耳中,引得瞎子忍了許久的笑意終是從嘴邊溢出來。
“你出去笑,我要睡覺了。”躺在她枕頭上的人笑的花枝亂顫,比女人還燦爛。
“好吧,晚安好夢。”黑瞎子好心的放過了她,沒打算繼續(xù)逗下去。
掐著她的細腰將人提起放到旁邊空位上,隨后跳下床出了房間。
屋內(nèi)安靜下來,秦一一盯著一個地方愣了好久,她有一種很微妙的心緒,無法形容。
放空心思一陣后,她換下了床單四件套,抱著打開門扔到正在客廳轉(zhuǎn)悠的黑瞎子身上,扔下這一句話,回房間鎖上了門。
“誰弄的,誰洗!”
一句話,讓客廳剛倒完水正在喝著的阿寧微愣。
無邪則是細細品這句話的內(nèi)容,毫無意外的想多了,目光沉寂的盯著他的師傅,正在抱著床單的黑瞎子。
被好幾道視線壓迫的瞎子絲毫不怯場,反而笑的愈發(fā)肆意張揚,好像中了幾千萬彩票。潔白的牙齒外露,欠欠的樣子就連小花都想把他門牙打掉。
躺在貴妃椅上睡著的小哥眼皮微動,手握緊,忍住了暴揍殘疾人的心。
這一夜,除去秦黑花瓶邪,其他人一覺天亮,好眠無憂。
翻來覆去的秦一一在天剛蒙蒙亮之際,煩躁的猛地坐起身,雙眼盯著熊貓眼,呆滯的盯著床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