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邪,既然你說我們之前就認識,那我和你們是那種蓋著棉被純聊天的男女友誼是嗎?”無邪剛才的動作很讓人誤會,所以她要問個清楚。
她接過小花遞過來水杯,手心觸碰下感受到水溫剛剛好,不燙,適合暖胃暖肚子那種。
花花還真是細心,……她皺眉,花花?這稱呼怎么這么熟悉,好像叫起來非常順口。
“蓋著棉被純聊天?算是吧。”偶爾聊天也不算扯謊吧,無邪眼里閃過意味不明,嘴角勾著若有若無的弧度。
算是吧?這什么回答?她得到答案,才能知道以前和他們到底是怎樣的相處模式,可無邪的話怎么模棱兩可的。
“行吧,看你是不想說明白,我去睡覺了,客廳打地鋪還是睡沙發(fā),請自便。”秦一一站起身從無邪旁邊走了過去,悠哉的邁著步子進了房間。
書房其實有個折疊沙發(fā)的,云彩回了側(cè)臥室,胖子本來想叫無邪和他一起躺著休息。
結(jié)果無邪給胖子使了個眼色,張海克被胖子連拉帶拽的領(lǐng)進了書房,意思很顯然,他們四個有要單獨聊的話題。
秦一一回到房間并不是打算睡覺,而是在努力想著與他們之間到底有何種聯(lián)系,她其實也有一絲熟悉感,或許真的像無邪說的,是朋友。
北城十月的天氣有些涼,她從櫥柜里拿出備用的枕頭和被子放到床上,又打開房門,將其抱起來,整個人都被藏在了后邊走出門時,被子的一角掉落在地,恰好被她踩在腳底,人直接趴在被子上。
真是直接在家里丟臉,都不用去外邊。
秦一一舉起一只手,倔強的語氣攔住了幾人要起身的動作。
“不用,我自己來。”還就不信邪了,一堆被子還搞不定?
黑瞎子借著模糊的畫面,準確的走到她身旁,在她還未起身時,打橫將一臉驚訝的人抱起送回了房間,門被他反腳帶上。
“我那齊師傅是不是能看見了?”無邪的速度比黑瞎子慢了半拍,剛要站起身又默默坐了回去。
“只有他自己知道。”就算是真瞎,他也能準確的找到想去的地方,小花看了一眼主臥緊閉的房門,起身朝著衛(wèi)生間走去。
他早就忍受不了身上的臟衣服,早上買的衣服,剛才就送到了。
無邪吐出一口濁氣,起身將她門口的被子從地上撿起來,放到沙發(fā)上,又拿起那本書仔細觀摩。
“小哥,一一有沒有對你提起過這本書?”
小哥搖頭,他的印象中前幾次循環(huán),這本書從沒有出現(xiàn)過。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主臥室里卻不是那么平靜。
床上的兩個人一上一下就在那僵持著,誰也不讓份。
“臭瞎子,我的小床這么干凈,你竟然穿著從洞里爬出來的衣服,就這么水靈靈的上來了?”
要瘋了,要瘋了。恨不得把他踹下去。
“瞎子窮,你知道的。要不你包了我?”黑瞎子低眸看著眼前模糊的臉,背心的衣領(lǐng)還被她抓在手心。
“我包你?你窮?那我這算什么?你下一次墓掙多少!我一個月掙多少!”
她的稿費還不如他一個零頭多,不對,黑瞎子的費用都是整數(shù)吧?有可比性嗎!!!
拜托,不是每個人都是有錢的好伐。
“瞎子好養(yǎng)活,每天一頓青椒肉絲炒飯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