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寶璐,今年二十七歲,結(jié)婚三年,還是處女。
我老公叫沈鈞,帥得讓人合不攏腿。
顏控狗如我,初見他時驚為天人,讓我那老來得女的老爸,讓人在生意上對他家公司進行打壓,逼得他家差點破產(chǎn),終于如愿讓他娶了我。
然而,強扭的瓜不甜。
雖然我嫁給了沈鈞,但是老二長在他身上,他不愿意和我上床,我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當然,像我這種從小被捧著長大的千金女,怎么可能愿意一直當個活寡婦,所以為了能和沈鈞上床,我是無所不用其極,連下藥這種下三流的招數(shù)都使了。
不過不管用,中藥之后,沈鈞簡直恨不得將我五馬分尸,他直勾勾地盯著我,那雙漆黑的眼睛看起來有些滲人。
他說,林寶璐,就算這個世界上只剩下你和我兩個人,我寧可憋死,也不會操你。
說完,他就把脫得一絲不掛的我狠狠地推在地上,轉(zhuǎn)身進衛(wèi)生間去沖冷水澡了。
那一刻,我聽見自己心里有一塊地方崩塌了,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響,卻驚天動地。
我終于明白,這個世界上我可以得到任何東西,甚至可以拿錢買下全世界,但是我唯一做不到的,就是得到沈鈞的心。
不過雖然沈鈞讓我做了活寡婦,卻一直沒有和我離婚,甚至在人前來維持著一副疼我至深的模樣。讓我那深謀老算的老爹也贊不絕口,三番五次地教訓我不許欺負沈鈞。
這件事就說明了一個問題,沈鈞這人演技好,甚至和那些得過這個獎那個獎的影帝也不遑多讓。
而我自然也不會將我和他有名無實這件事說出去,我喜歡沈鈞,哪怕只是他給的虛假溫柔,我都甘之如飴。
今天是我爸七十大壽,等沈鈞下班后,我和他一同回到了市委大院。
我爸叫林首誠,做為南市前市委書記的他,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再加上七十大壽是整壽,所以來參加宴會的人幾乎占了南市名流人士的一半。
宴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我的閨蜜蘇綿綿卻突然竄出來,將我拉到一邊,擠眉弄眼地將我往一樓衛(wèi)生間拉,說是有好戲可看。
我聽后,趕緊拉著她的手跑了過去。
果然,在一樓衛(wèi)生間的門口圍了一堆人,每個人臉上都帶著一種隱秘的興奮,不停地與人竊竊私語。
看見我和蘇綿綿手拉手跑過來,人群自動分開,讓開了一條路。我心里咯噔一聲,驟然升起不詳?shù)念A(yù)感,目光下意識地去找沈鈞。
沈鈞站在人群的最外面,修長挺拔的身材讓他在黑壓壓的人群里分外矚目。
見我看他,他的目光也落在了我身上,黑沉沉的,猶如一塊沁涼的鵝卵石,大夏天的讓我后背起了一層白毛汗。
我想起,來之前,沈鈞對我說,他今天要給我爸送一份大禮,又想起我那從進門就一直不見蹤影的媽,突然覺得腳步像是灌了鉛一樣,動都動不了。
我以為三年時間足夠暖化他的一顆石頭心,卻沒有想到,卻只換來他的報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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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蘇綿綿瞅我臉色不對,用手輕浮地摸了一下我的臉,說道:“你咋了,一臉死了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