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錯了沒”翠花奶聲奶氣地問著。
實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何況自己現(xiàn)在還在人家手里攥著呢
嗚呼呼,咋自己生了個病世道都變了,三歲小屁孩都能欺負我了
“我餓了”翠花一手逮著我,一手摸著肚子說道。
“我給你煮面,噴噴香,我拿手”我不得不沒了面皮的獻著殷勤。
“好吧翠花最喜歡吃面面了”翠花終于放下了我開心地說著。
我把中年人拉到一邊,現(xiàn)在是屬于兩個鼻青臉腫的成年男性之間的對話。
“你,你那個閨女”我膽戰(zhàn)心驚地朝后望了望,發(fā)現(xiàn)翠花沒有注意這邊便又繼續(xù)問著,“怎么力氣比頭牛還大”
“實際上,翠花是這種藥的第一個使用者,力大無窮是預料之外的副作用。”中年人回答道。
“呃,你確定這是副作用而不是超能力不過我也用了這藥,我怎么沒這么好的副作用捏”我有些艷羨這力大無窮的副作用,如果我變得力大無窮我立馬沖回福利院教訓那個經(jīng)常欺負打罵我的家伙。
“翠花服用這藥后以前的記憶也完全消失了,膚色和發(fā)色也漸漸變成了西方人的模樣。可能是因人而異,或許你服藥后并不會出現(xiàn)任何副作用。”中年人推了一下眼睛說道。
“我擦勒,這藥還能改變?nèi)朔N話說回來,你到底是什么人”我越發(fā)的對眼前中年人的身份好奇起來。
“我b的撕蔥教授。”中年人理了理白大褂回答道。
“啥玩意咱都是天朝人,能不說鳥語嗎”我聽得云里霧里的,十分來氣。
b就是馬運實驗室,表面上說是做的實驗都是為了人類可持續(xù)發(fā)展的宏偉事業(yè),可是背地里卻完全是另一回事。我就是從那里逃出來的。”撕蔥教授心有余悸地說道。
“馬運聽起來咋這么耳熟”我撓了撓頭。
“天朝首富啊小兄弟,不認識”撕蔥教授科普道。
“哦原來是他不認識”我還真是不認識那什么首富,先前覺得耳熟只是因為福利院的一個要好的小伙伴馬yun。
馬yun也是很小便被送到了福利院,不過比我晚來幾年,所以方方面面我照顧他比較多,后來被領(lǐng)養(yǎng)走了,我就再也沒見過他了。
“面好了嗎寶寶好餓”翠花的聲音傳來,我嚇得一哆嗦,手里也開始忙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