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打我老爹,哼”翠花雙手抱在胸前,昂著頭氣呼呼地像頭小牛犢子。
“翠花”中年人摸著頭輕喝了聲。
“老爹,明明是你給他注射了那個,他才活過來的。你救了他,他還”翠花眨著眼睛迫不及待地解釋道。
“我在隔離區(qū)待了這么久都沒治好,你一針就搞定了我不信。”我摸著下巴,搖了搖頭。
“哎喲,你干嘛”我抱起一直腳疼的叫喚起來。
這個翠花又蹬了我一腳。
“叫你不信我老爹“翠花理直氣壯地答著。
我和翠花互相瞪著,直到我這二十有三的大叔的雙眼開始流淚,自動敗下陣來。
猛眨了眨眼,酸澀感才好了一些。
“翠花說的是真的,確實是我救了你你現(xiàn)在生龍活虎就是好的證明。”中年人開口說道。
“那你丫只救我一個其他和我一起送過來的人呢”我立馬發(fā)現(xiàn)了當中的漏洞反問道。
“你小子生命力比較頑強,我發(fā)現(xiàn)你們的時候,只剩下你還有些微呼吸,其余幾個人都沒喘氣了。”
我狐疑地皺了皺眉,“什么藥,神仙藥這么奏效,即用即愈
“也沒這么夸張,你也是足足睡了七天才醒過來的。”中年人微微一笑。
“真沒想到,老爹研發(fā)的新藥果然有用呢”翠花十分俏皮地說道。
“新藥不會那么巧,我就是第一個用這藥的人吧”我試探性地問道。
中年人面帶著微笑,一言不發(fā)。
我擦,老子一個剪刀腳便將其掀翻在地,沒用過的藥就往我身體里面注射,當爺小白鼠呢是不是是不是
拳意正酣,發(fā)現(xiàn)被一股強大的鉗力給制住,一回首,翠花那粉嫩的小手拽著我的后脖領將我舉了起來。
“啊,啊,啊”
整棟樓里回蕩著我的慘叫聲。
“我說翠花妹妹,不,翠花姐姐,呸,翠花奶奶,求求你放過我。”我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求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