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歌仙兼定一驚,這位難不成又要開始用那種奇怪的修復(fù)方法,那豈不是意味著三日月又得暗墮一次
“我盡量控制一下,應(yīng)該不會像上次那樣”藤丸立香放下打粉棒,一臉嚴肅的握住三日月宗近破碎不堪的本體,,開始使用魔術(shù)手段解析它的構(gòu)造,激活魔術(shù)回路開始輸出力量。
三日月宗近只感覺到一陣發(fā)自骨髓的癢,如同百爪撓心,身體撕裂般的痛卻止住了,他陷入到一種奇異的錯覺里,仿佛自己回到了鍛造成功前于熔爐和氈臺前輩錘煉的時候,灼熱但有力敲打最終鑄造出趨于“美”的刀身,然后是沒入冷卻材的舒適感。
回過神來時他才發(fā)現(xiàn)這位審神者和歌仙兼定看自己的眼神有點怪異,“怎么了”
沒有得到回答,藤丸立香伸出手探像他的身后,三日月宗近驚訝的“啊”了一聲,發(fā)覺自己長出了一條骨質(zhì)的尾巴。
“暗墮的姿態(tài)還真是千奇百怪呢”藤丸立香感慨了一句,按住了不安的付喪神,“別動,我?guī)湍惆盐舶湍玫簟!比赵伦诮鼫喩硪唤缓脺喩斫┯驳娜斡伤鳛椤?
順著骨節(jié)的起伏一路摸索到付喪神的尾椎,藤丸立香再次激活魔術(shù)回路,在布料的掩飾下指尖略有些變化,三日月宗近只覺得對方的手指冰涼,令他控制不住的顫抖了一下,好在很快審神者就又拉開了兩人的距離,手中還抓著一條粗壯的白骨尾巴。
畢竟位置有些尷尬,三日月宗近感到一點近乎羞澀的別扭,干笑了幾聲,“哈哈哈、這么看還真是難看呢。”
“不會啊,外形很自然,密度大于普通的骨頭,是很不錯的材料。”藤丸立香擺弄了幾下這根尾巴,坦蕩的樣子反而讓三日月宗近越發(fā)的不自在,歌仙兼定看著他的樣子忍不住內(nèi)心嘆息。
這位審神者可真是沒自覺,撩刀不犯法是吧
“嗯為什么這樣看著我,歌仙你的骨刺我也都留著,以后有多余的話可以做成紀念品送給你。”藤丸立香打了個哈欠,抱著三日月宗近的尾巴站起身,“我先回去休息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說完也不待兩位付喪神的回復(fù)就自顧自拉開門走了出去。
“你也暗墮過”等人一走,三日月宗近的那點不自在就大大緩解了,他看著一副平常模樣的歌仙兼定好奇的問了一句,對方無奈的點頭:“對呀,那位大人的力量很特殊,被他手入的時候不小心暗墮了,后來又是處理骨刺又是剪頭發(fā)廢了不少功夫呢”而且之前審神者大人因為初次嘗試的緣故下手沒輕沒重,處理骨刺的過程他也吃了些苦頭,哪像三日月宗近只是新長出一根尾巴,他幾乎全身都被處理過,當(dāng)然這種事實就不用特地說出來了。
畢竟付喪神也是有羞恥心的。
次日上午,本丸的依舊天氣晴朗,時間穿梭機器卻發(fā)出了紅光警示,身處美狄亞魔術(shù)工房的藤丸立香瞬間就感知到了陌生的氣息,雖然沒有惡意,但的確是不請自來的人。
他放下手中的材料與另外兩位忙碌的從者打了聲招呼,“有客人到了,我去看看。”
美狄亞不甚在意的揮揮手,她和霍恩海姆已經(jīng)連夜將整塊本丸劃入了陣地建造的范圍中,就算發(fā)生什么他們也能及時趕到御主身邊,更何況庭院里還有個被“軟禁”的茨木童子存在,在迦勒底一打十可能有難度,但在這里估計是全刀帳的審神者著都不夠看的。
霍恩海姆抽空看了自己的弟子一眼,平和道:“去吧,早點回來幫忙。”
走到哪里都是技術(shù)人員的藤丸立香并沒有為自己受到的重視而感到高興,反而有種干白工的挫敗感,畢竟就算達芬奇也會給他開不菲的薪水,本丸卻需要他倒貼。
虧了。
一路既糾結(jié)于自己的得失又忍不住譴責(zé)自己的市儈,藤丸立香找到訪客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被茨木童子打的鼻青臉腫了。
“”
某御主捂住臉不忍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