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這可是非常名貴的刀,雖然樣子有點變化但按照人類的審美來說他應(yīng)該還是很英俊的,ster,作為謝禮我要很多的糖果和點心”指著地上昏迷不醒的付喪神,茨木童子十分自豪的開口道,一期一振捂著臉看不清表情,亂藤四郎也不忍直視的側(cè)過頭,由衷的體會到了審神者擁有這種下屬的無力。
藤丸立香面無表情,冷淡的看著背上長滿骨刺的俊美付喪神將其和狐之助重點描述的形象之一對上了,語氣沒有一點波動的開口:“啊、是三日月宗近呢。”天下五劍之一,了不起的國寶級名刀。
沖田總司拎著拼命掙扎的狐之助解開了它嘴上的綁縛繩,可憐的狐貍式神當(dāng)即大喊起來:“這振三日月宗近是茨木童子從溯行軍那里俘虜?shù)陌祲櫟叮荒芰簦仨毶蠄蠼o時之政府呀”
藤丸立香看了它一眼,覺得很煩,又要洗腦一次。
“我要獎勵”茨木對于御主的忽視十分不滿,仰著頭又陳述了一遍,一期一振忍無可忍,開口提醒:“茨木童子,你搶回來的刀很難處理,請不要再添亂了。”事實上一路上他已經(jīng)勸阻多次,想要讓茨木童子放棄這振暗墮的三日月宗近,然而不知為何連沖田總司也對三日月宗近的暗墮不甚在意,一聽說對方十分名貴就支持將其帶回本丸送給審神者,造成現(xiàn)在這種局面。
茨木童子一聽頓時有點失望,但還是不死心的想要為自己爭取一些糖果點心,“為什么沒有獎勵嗎ster這把刀很貴的,雖然好像多出來一些骨刺,不過我可以幫你處理掉”她一邊說一邊伸手抓住三日月宗近身上的一根骨刺,咔嚓扭斷,粗暴的讓人瞠目結(jié)舌。
一期一振&a;短刀們:“”
好慘啊三日月宗近。
藤丸立香欲哭無淚,揮了揮手道:“快住手,交給我吧,糖果點心明天去萬屋給你買。”
“好”目的達(dá)成,茨木童子瞬間收手,一臉壞笑倒是還有幾分大妖怪的樣子,藤丸立香心里嘆了口氣。
暗墮就暗墮吧,反正也不是沒處理過。
三日月宗近睜開眼的時候眼前還有點模糊,只依稀看見一個人影坐在一旁,略帶驚喜的說了句:“他醒了,主公。”隨后是一陣很輕的腳步聲,門被輕輕帶上,有人走出去了。
好像是歌仙兼定,被救了嗎可他這樣暗墮的付喪神有什么被挽救的意義呢
三日月宗近的雙眸直直的看著天花板,他依稀記得自己流亡的時候撞上溯行軍,被要求加入他們,拒絕之后就惡戰(zhàn)了一番,最終還是寡不敵眾成為了俘虜,此后溯行軍開啟時間跳躍到了函館,遇見了一位嬌小的少女,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他也被當(dāng)做溯行軍的同伙打成重傷,又因為沒有得到及時的靈力補充而昏迷了過去
“我居然還活著嗎”三日月宗近低語了一句,強忍著渾身撕裂般的痛楚坐起身來,看向伸手?jǐn)v扶他的歌仙兼定稍有些不解,“這里是哪里”
“刷”的一聲,側(cè)室的紙門被拉開,一位陌生的人類手捧著托盤進(jìn)來,他在榻前放下托盤,三日月宗近看著托盤里的手入工具有些愣神,“這位審神者大人,不需要為我這種暗墮刀浪費力氣。”
既然是本丸的話就肯定有狐之助的存在吧,時之政府大概很快就要來帶走他進(jìn)行碎刀處理了
藤丸立香平和的安慰道:“只是暗墮而已,修理一下又是一把好刀,不要妄自菲薄啊。”三日月宗近苦笑了一下,毫無抵抗之力的看著陌生的審神者拿起自己的本體開始修復(fù)工作,歌仙兼定咳嗽了一聲提醒道:“你不看看自己的變化嗎”
三日月宗近略有些疑惑,這才意識到不對勁的地方,他剛才好像是平躺著的暗墮之后背上長出了骨刺害得他不得不側(cè)著睡,今天難得睡得安穩(wěn)居然是因為這種原因嗎
“我的骨刺”三日月后知后覺的撫向自己的背后,平整的一片連疤痕都沒有,只有一些被冷汗浸透的頭發(fā)黏在皮膚上,藤丸立香一邊用打粉棒撫平刀身的細(xì)紋一邊解釋道:“骨刺的話我?guī)湍闾幚淼袅耍彩裁炊疾粫f的,既然是茨木強行帶你回來的,這次救助就算是補償吧當(dāng)然,如果你愿意的話也可以留下來,畢竟我的本丸確實缺人。”說著他抬起頭看著三日月宗近露出一個微笑,希望能給這把名刀留下一個好印象。
歌仙兼定明白除了自己是因為被審神者修復(fù)這樣莫名其妙原因暗墮,正常付喪神的暗墮一定時經(jīng)歷過什么痛苦,而他的暗墮雖然被處理的很好卻還是難以心安,迫切的希望本丸里有一個同類,便也勸說起來:“留下來
吧三日月宗近,我們的審神者大人非常和善,且除了一期一振以外沒有其他的太刀,你留下的話會是一大戰(zhàn)力。”對于本質(zhì)是刀劍的付喪神來說,真正的想要的還是希望自己能夠派上用場,成為戰(zhàn)場上的助力,即使是貴為“天下五劍”之一的三日月宗近也不例外。
歌仙兼定針對性的勸說似乎有所作用,三日月宗近小心打量著忙于修復(fù)的審神者,藤丸立香有所感應(yīng)回望過來,開口道:“果然這樣修復(fù)起來太慢了,你傷的很重,為了效率我得采用其他手段,無論發(fā)生什么請不要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