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世初抱著陸綿進屋,直徑上樓。
專屬于他們倆的房間里,陸綿被迫躺在一張病床上。
換上白大褂的范世初拎著一只藥箱過來。為了配合形象他還特地戴了一副無框眼鏡。
陸綿默默的看著暗自吐槽。都二十六歲的人了竟然還喜歡玩角色扮演。
汗!
范世初走近,拉過椅子坐下。
陸綿見他一副斯斯文文的樣子又忍不住吐槽。
所謂斯文敗類大概說的就是他這樣的人。
暗自嘆氣,沒想到自己會跟這樣的人待在一塊兩年。
范世初從藥箱里取了藥膏一邊給陸綿處理傷口一邊講道,“說,誰允許你離開的?”
陸綿抿抿唇,有些倔強,“兩年時間到了,自然就離開了。”
“你就這么想離開我?”
范世初的聲音意外的很溫柔,就跟他手上的動作一樣,生怕弄疼了她。
陸綿抿著唇?jīng)]有回答。
待范世初為她的傷口涂好藥膏冷聲道,“沒有我的允許不準(zhǔn)離開,懂嗎?”
陸綿轉(zhuǎn)過臉不理他。
大手落下來霸道的捏住了她的下巴,下一瞬,陸綿只覺眼前一黑唇瓣就被深深吻住了。
隨著范世初口中的烈酒涓涓流入口腔,她被迫吞噎著。
唇瓣移開,陸綿抬手擦了擦嘴巴,狠狠瞪了一眼。
這個變|態(tài)男人,又想用酒把她灌醉么?
果不其然,又一個吻落下。隨著咽下的酒越來越多,陸綿漸漸松散起來,小臉爬上了一抹緋紅,眼神也變得迷蒙起來。
頎長的身體欺身而上,陸綿被緊緊禁錮在身下。
霸道的吻落下,火舌長驅(qū)直入卷住她的。
她被迫承受著給予,漸漸抬起雙手抱住了他。
兩年了,她早就習(xí)慣他的碰觸,很快就被帶著上了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