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時也不知是什么時候,只覺身上的疼痛十分鮮明,而身體某處更是難受。
動了動,才發(fā)現還被他深深占據著。
回頭瞪了一眼睡著的男人,卻不敢發(fā)作。
兩年了,她被他調|教的很好,總是一副乖順的模樣。
如果她不小心惹怒了他,是要吃苦頭的。
可是——明明兩年期限已到,他憑什么還這樣霸占著她?
努力挪動身子想要擺脫他的占有卻被襲來的大手緊緊按住。
“再動我就再吃你一遍。”
范世初閉著眼睛悠悠的說道,話語間帶著滿滿的恐嚇。
換做平時陸綿是再不敢動的,可眼下她心里只有滿滿的怨恨。
“放開我!”
陸綿抓住他的手用力咬了一口。范世初“嘶”的一聲,這才睜開眼睛。
翻身而上將她壓住,用深邃得好似無底深淵的黑眸注視著她。
“你活膩了?”
“是,你有本事現在就殺了我!”
陸綿大喊一聲,與其這樣莫名其妙的活著還不如死了。
“好,我現在就成全你。”
范世初咬牙切齒的說道,雙手抓住她的手腕,膝蓋頂開她的雙腿,再一次霸道的貫穿了她。
浮浮沉沉之際,陸綿真以為自己要死了。
第二天。
敲門聲響起,陸綿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看見穿戴整齊的范世初過去開門,接著傳來了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
“陸小|姐的舅舅去世了。”
范世初的眸光暗了暗,回頭時陸綿已經跳下床。
“都怪你,害我連舅舅的最后一面都沒見到。”
抱怨聲響起,陸綿套好裙子跑了出去。
醫(yī)院病房的走廊上,舅舅生前的好友楊文心見到陸綿一把抱住了她,“綿綿,你到底去哪兒了,怎么現在才回來?你舅舅他——”
陸綿滿心自責,“對不起——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