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因為他的父親是傅瑜,他的祖父是傅天山,他的曾祖父是傅一,他是高祖父是傅羅。
因為這四人是不凡,他傅然此生注定也不會平凡,至于最后會是什么樣的結(jié)果,沒有人知道,但是卻令人無比期待。
而就在此時,一位年不過十八九歲的少女出現(xiàn)在后院,面容一般,手捧干凈衣物,視線掃過,最后頓在水池中的傅然身上。
“少爺!”
輕聲呼喚一聲,少女來到水池旁將衣物放下,盯著水中傅然輕然一笑道:“少爺最近越來越勤奮了,是為了明天的入院么?”
“嘩!”
傅然雙腿用力,雙手拍打水面,身體躍起,在半空中翻滾一圈后落地,也不在意少女在場,直接將下身褲子脫掉,赤裸裸的暴露在少女身前。
一邊穿褲一邊開口道:“當然啊,只要年紀達到十歲的時候,同時又步入武玄境可都能進入魯南院,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十歲了,而且三個月前就步入武玄境了,自然要進魯南院。”
聽聞傅然之言,少女點頭笑道:“十歲就步入武玄境,恐怕今年魯南院招收的學生之中,少爺?shù)哪昙o恐怕足以排在末座,要知道就算一些天賦較好的也需要十二三歲才能夠步入武玄境呢!”
對于少女的話,傅然不置可否,突然道:“明天便是魯南院招收弟子,那么加爾帝國聯(lián)院大賽也差不多結(jié)束了吧!”
少女點頭,道:“應該差不多了,這加爾帝國聯(lián)院大賽一年一度,每年都會涌現(xiàn)無數(shù)天才,但是能夠獲得冠軍的卻只有一人,而這人便能夠進入清風學府東院,聽說在能夠在清風學府畢業(yè)的人即便是帝國都會以禮相待,少爺以后也一定要進入清風學府哦!”
聞言,傅然搖頭,道:“那清風學府我可沒有什么興趣!”
少女一愣,面色怪異,最后涌現(xiàn)無奈之色,搖頭苦笑,不知多少人想要進入清風學府,即便是清風學府東院也被無數(shù)帝國和勢力擠破了腦袋,而整個加爾帝國一年才一個名額,可見這清風學府是何等難進,但是依然有無數(shù)人埋頭苦修,希望有朝一日能夠進入那全大陸最高學府,可是眼前這位少爺卻沒有什么興趣?
對于傅然的話,少女沒有懷疑,她可是看著前者從吃奶的孩子到現(xiàn)在十歲的武玄境,對于其性格也極為了解,懶懶散散,對什么事都沒有興趣,似乎這世上就沒有什么東西能夠引起他好奇。
“少爺真對那清風學府沒有興趣?”少女不甘心,問道。
傅然再次搖頭,道:“沒興趣,若非要說興趣的話,對那符師我倒是比較在意,可是整個魯南城中唯有那城主府內(nèi)有一位二品符師,難得見上一面啊!”
提起符師,傅然那平淡無波的眼神之中終于翻起了亮光。
修玄者的地位比起普通人高多了,兩者根本不再一個檔次,一些強大修玄者即便是帝國帝皇見了也得以禮相待,而符師卻凌駕與修玄者之上。
對于普通人來說,符師那根本是遙不可及的存在,即便是在魯南城擁有非一般身份的傅然,也沒有見過符師,唯有聽說城主府內(nèi)有一位二品符師而已,至于是否存在也不清楚。
“符師啊!”
少女眼中異彩漣漣,對于普通人來說,符師實在太遙遠了,比修玄者更加遙遠,魯南城之中也僅僅傳說有一位二品符師而已,由此可見符師是何等稀少。
“對了,少爺,聽說我們加爾帝國皇宮之中存在一位五品符師,也不知真假。”少女道。
傅然已穿好衣褲,雙手抱頭向前廳行去,懶散的聲音傳來:“五品符師?那是帝國花高價請來的,沒太大興趣,比起這個,還不如想想下午去哪里打獵,好久沒有去東山了,小草姐你安排一下,下午我和段浪叔打獵。”
小草點了點頭,似乎又想起什么,連忙小跑跟上傅然腳步,道:“少爺,聽阿公說下午有客人要來,恐怕要晚一點才能夠去打獵了。”
傅然腳步一頓,別頭疑惑望著小草,道:“客人?什么客人?難道是城主要來?不對啊,前幾天城主才來過,應該不會這么短時間又來了,那又會是什么人啊?”
小草搖頭,道:“我也不清楚,不過聽阿公說好像是帝都的人。”
傅然一愣,旋即輕笑,踏步離去,低聲自語。
“帝都的人?好像有點興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