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打算下午去東山打獵,不過聽到帝都有人登門,傅然自然不宜離開傅府。荷♀包網(wǎng)
帝都,生活在那里的人可都不普通,何況來魯南城登門拜訪,其身份傅然不用想也大概知道,不是當朝為官者就是皇室之人。
無論是兩者哪一種,換做一般人恐怕都會誠惶誠恐,就算是魯南城城主也是如此,但是他傅然不是普通人,也不是城主,對于帝都來人談不上敬畏和懼怕。
雖然年不過十歲,但是從小失去父母,也導致傅然從小便要獨自思考,心性也不是同齡人能夠比擬的,雖然傅家只有他一個獨苗了,傅家已不在朝中為官了,但是傅家還有金書銀卷。
這是上代帝皇賜給傅然的,能夠抵三次死罪,也就是說即便是傅然殺人放火,也不會判死刑,而其他人對傅然就更不敢有什么動作了,雖然傅家已經(jīng)不復往昔,但是當朝軍隊之中,還有不少將領,他們都曾跟隨傅然之父傅瑜,一旦有人敢對傅然不利,恐怕這些人也不會坐視不理。
四代五次為帥,掌管加爾帝國軍隊八十年,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就算是帝皇想要對傅然做出什么,也得考慮一下軍隊中將士。
因此得知帝都來人,傅然沒有考慮太多,而讓他感興趣的不是來什么人,而是來人是什么目的。
午時已過,傅然坐在大廳內瞌睡連天,倍感無聊,要不是阿公阿婆也在,他恐怕早就跑了。
阿公,這是傅府的管家,已經(jīng)年過八十,不過身體卻是十分硬朗,據(jù)說年輕時曾參軍,當?shù)弥导椅ㄓ幸晃恍」拥臅r候,便攜帶妻子來到傅家,而阿婆便是阿公的妻子。
兩老無子,來到傅家也近十年的時間,將傅家上上下下打理得僅僅有條,而傅家上上下下算上傅然一共也不過才七人而已。
而七人之中其五此時都在大廳內,傅然與小草還有阿公阿婆已是四人,而第五人便是坐在下方的一位中年仆人,也是傅然口中的段浪叔。
段浪,一位年紀摸約三十六七的漢子,沒有娶妻生子,一身樸衣打扮,中等身材,頭發(fā)如同鋼針一般根根倒立,面色平淡看不出悲喜,唯有貫穿整個面部的傷疤顯得極為猙獰,左眼瞎,右臂無掌。
噔噔噔!
沉重的腳步聲將傅然從瞌睡中拉回,望向進入大廳的漢子,輕笑道:“二叔,什么事情啊,這么著急?”
被傅然稱為二叔的乃是一位三十歲左右的漢子,身材中等,腰間掛著一把彎刀,雙手有著厚厚的干繭,很明顯是長期練刀所致,名為大二,傅然也曾問過為何要取這樣的名字時,卻沒有得到答案,后來傅然再也沒有問過。
“少爺,帝都的人來了,我前來稟報,三弟已經(jīng)帶著他們進來來,一行三人,兩男一女,兩男之中有一位老者,另一位青年,與那位女子都應該在二十出頭。”大二沉聲道。
聞言,傅然嘴角微掀,自語道:“終于來了啊!”
聲音落下,傅然向廳外望去,只見四道身影緩緩行來,最前方領路的便是大二兄弟大三,而后三人想必便是這次帝都來的客人了,果然如同大二稟報那般,兩男一女。
“哈哈,老夫不請自來,還望傅然少爺莫怪!”
人未到聲先至,傅然望向開口的老者,眼睛虛瞇,后者身穿普通衣物,無法看出其身份,而其身后二人也是如此,而他也沒有詢問的必要,更不搭話,安排客人這些事,有阿公阿婆就夠了。
來到大廳,見傅然不搭話,反而拿起茶杯把玩,老者也不生氣,畢竟才不過十歲孩子而已,視線掃過,最先頓在阿公阿婆身上,輕笑微微點頭示意,旋即又將目光望向小草,
不過一掃而過,目光并未停頓,然而當目光望向段浪的時候,老者面色瞬變,不過在瞬間恢復,沒有人注意到。
“三位快入座,不知三位名諱?”阿婆起身連忙開口笑道,同時小草上茶。
收回視線入座,老者眼角的余光盯著童川,雖然他在朝為官,而且地位還頗不低,但是對于傅然還是頗為好奇,畢竟是傅家四帥之后啊,當下心思百轉!
不過老者也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笑道:“老夫柯立,這次前來沒有提前通知,還望莫怪,不過這次奉皇命,老夫也不敢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