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本也平淡無奇的度過,除了一個舉子在場上對夏江城出言調(diào)戲,氣的他破功,也不管什么隱藏實力的事情,當下刷刷兩劍將那登徒子逼到比武場邊緣,然后欺近身直接扣住他的脈門,一個大背扔出場外。
場下沉默幾秒齊齊喝彩,昨天比試了一天,各有輸贏,但在眨眼之間就將對手扔下擂臺的還是第一次見,那人摔的眼角青了一塊,爬起來抬手用袖子遮了臉,灰溜溜的走了。
夏江城又感覺到那道視線隨著自己,舉目四顧依然是一無所獲,心下郁悶,也不等方熾,跟賀蘭辭打了聲招呼就先行回客棧去了。
比武場的大帳里坐了一個人,用折扇擋了臉,一臉興味的注視著那個匆匆離去的背影,半晌,招手喚來一個仆從,低聲吩咐了幾句,那仆從遲疑了一下,點頭應是,退了出去。
第三天夏江城郁悶的發(fā)現(xiàn)所有跟自己比試的對手上來第一件事情就是出言調(diào)戲,更有武功高者摸臉摟腰,陰招不斷,逼得他徹底失去理智,只要有對手上臺,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對方打下去再說。
賀蘭辭一臉無奈的看著臺上已經(jīng)發(fā)狂的夏江城,別說是隱藏實力了,他已經(jīng)是超水平發(fā)揮了,連自己都要斗上十幾個回合的對手,他竟然五六招就將對方踹下擂臺。。。。。。
一天下來,夏江城冒著斗氣回到客棧,連平日里粗枝大葉的方熾都噤若寒蟬,不聲不響,生怕再觸了這位黑臉閻王的霉頭。
在壓抑的氣氛里吃完晚飯,甩了一群人在樓下,夏江城徑自回房,抓起銅鏡盯著鏡子里那張招蜂引蝶的臉,其實在前世他也算是很不錯的帥哥了,常有同校學妹偷偷去訓練場看他訓練,膽大的買了飲料上前搭訕,他對這些早就習以為常。
但是,就算是長相英俊,自己也沒到男女通殺的地步吧
想到日后走到街上動不動就有人上前調(diào)戲,夏江城第一次嚴肅的考慮要不要劃花了這張禍國殃民的臉。
賀蘭辭剛回到屋子,就發(fā)現(xiàn)屋里來了一個不速之客正怒氣沖沖的坐在凳子上等著他。
“你會不會易容之類的,幫我把這張臉換掉吧”還沒關(guān)上門,夏江城就劈頭蓋臉的說。
“為何要易容”
“你試試看頂著這樣的臉走到哪里被人調(diào)戲到哪里是什么感覺”其實賀蘭辭也是個美男子,只是渾身陽剛,棱角分明,與自己少年的陰柔之美有很大的不同,跟自己站在一起,自然就沒有人注意到他了。
“哦,”賀蘭辭勉強壓抑住心底的笑意道:“易容術(shù)是有的,可我并不精于此道,再者咱們此次出來也沒有準備啊,你若實在不想讓人窺探容貌,不如輕紗覆面好了。”
“輕紗覆面那不成女人了更不行啊”
“那你就只好近期先不要出門了,反正科舉還有一天就結(jié)束了,你就稱病在家好了。等回到山莊,我再托人給你做一張。”
“只能如此了,我先回去了。”目送他無精打采的回了房,賀蘭辭陷入沉思,今天的事情并不尋常,他的外貌的確讓人驚為天人,可今日的事情實在有些古怪蹊蹺,夏江城被氣昏了頭,沒有察覺出來,可他在一旁冷眼旁觀看的清清楚楚,今天的情況,簡直就象是有人刻意籌劃的一般。
在客棧里一呆就是十幾天,科舉考試結(jié)束,剩下的就是等待放榜,賀蘭辭趁著這段時間早出晚歸的探查那樁命案,破案本就是夏江城的專長,可惜他礙于自己的容貌太過于顯眼,不肯拋頭露面,只好在房里無所事事的窩著。
正百無聊賴的讀著一本書,樓下突然鬧哄哄嚷成一團,遠遠的還有鞭炮鼓吹之聲,人群里一疊聲嚷著:“喜報江州舉子蘇亦,為今科探花”
夏江城以為自己聽錯了,可那紅榜拿來,上面明明白白的寫著“江州舉子蘇亦,一榜三等探花。”
想想范進中了舉人就高興的發(fā)瘋,如今自己糊里糊涂就成了探花郎,不知道是福是禍。懶得出面應酬,命家仆拿了銀子置辦酒席答謝,反正自己一直稱病,現(xiàn)在不出面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好容易聽樓下的人群漸漸散去,煩躁的心緒剛剛平靜下來,就聽小廝在門外道:“少爺,有位李公子,拿了拜貼求見。”
李公子自己什么時候結(jié)識過這么一個人夏江城蹙了眉道:“說我病著,不見。”
話音還沒落地,就見一個身著月白色織錦長袍的青年搖著折扇邁進屋里來:“蘇探花身子不爽,區(qū)區(qū)前來探望,想來蘇探花不應該作出將區(qū)區(qū)拒之門外,這等不近人情的舉動吧”
夏江城見他人已經(jīng)進到屋里來,不好趕他出去,起身給他倒了茶道:“李公子今日來訪不知有何事”
這話本就說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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