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被她揉亂的襯衫下擺卻還握在她手中。
回頭望去,秦卿可憐巴巴的望著她,仿佛一只小兔子般微微紅著眼睛:“別走。”
“咔”一聲脆響,腦子里的最后一根代表理智的弦斷了,尉謙低低罵了一聲便重重的將她壓在身下,但他卻沒有進一步的行動,喘著粗氣惡狠狠的瞪了秦卿一眼,近乎咬牙切齒:“放開我。”
秦卿委屈的嘟起了嘴唇,倔強的嘟噥道:“不放”
那模樣活脫脫被搶了玩具的小孩。
一切變得不受控制起來,尉謙反客為主將她壓制在下,似乎是咬得太重,秦卿痛苦的嬰寧了一聲,隨即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從兩人唇齒間蔓延開。
窗外的夜色正濃,屋內(nèi)一片春光旖旎。
清晨的陽光照進落地窗內(nèi),隱隱綽綽的將大床上凌亂的身影打亮,一地的雜亂顯示出昨晚的荒唐。
大床上,男人的長臂長臂以一種十分霸道的姿勢將懷中的女人死死的圈錮在寬闊的胸膛中。
秦卿皺著眉在夢中重重的喘了口氣,她是在極其陌生的窒息感中醒來的。
身上熟悉的感覺告訴了她昨晚發(fā)生過什么事,而眼前放大的宛如雕刻般的精致五官更是讓她的腦袋足足當(dāng)機了一分鐘。
腦海中的記憶漸漸拿回腦袋的主動權(quán),她在街邊買醉,招了出租車要回酒店,被那該死的司機吃了豆腐,然后
瀲滟的美眸糾結(jié)的停在近在咫尺的俊顏上,卻是不由大吃一驚。
怎么是他
幾年前放縱的一夜驟然浮現(xiàn)在眼前,壓在心底的禁忌猝不及防被釋放。
秦卿慌神的瞬間,尉謙睜開了蕩漾著喜悅的桃花眼,眉眼帶笑時尤其好看。
尉謙大手一揮便將人攬得更緊,透出一股執(zhí)拗的占有欲來。
“怎么醒這么早”慵懶性感的嗓音沉沉流出,修長的手指頗為感興趣的把玩著手中的秀發(fā)。
秦卿卻像受到了驚嚇一般猛然從床上跳起,正欲翻被下床,卻又重新被一雙大手攬入懷中,“怎么,又想和上次一樣跑了”
男人的話帶著責(zé)備之意,溫?zé)岬臍庀姙⒃谒念i上,酥酥麻麻。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秦卿脫口而出,像是驚魂未定。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這才別過臉強裝淡定,“請你放開”
見她冷漠裝傻,尉謙悠然一笑。
稍加靠近,秦卿便像帶了刺的玫瑰般帶著防御盾。
他不想嚇著她,畢竟,來日方長。
男人松了手,秦卿便慌亂的穿好了衣服,頭也不回地跑出酒店。
她滿腦子都是尉謙和幾年前那件荒唐的事,那時候她新婚不久張俊便不愿意碰她,她本是抱著散心的打算,卻稀里糊涂和這男人有了一夜纏綿。
至今她都想不起來,斷片前究竟是怎么碰上他的
時隔多年,秦卿沒想到還會遇到他,更沒想到,自己會在一個坑兒里栽了兩次
許是想的出神,以至于有人叫她都沒聽見。
“秦卿你聾了”
叫她的是個嬌俏的女孩,踩著盛氣凌人的高跟鞋迎面而來,可當(dāng)她掃到秦卿白皙脖子上隱約的吻痕的時候,眼中閃過一抹另類的亮色。
“喲,秦卿,看你這副狼狽的樣子,這是已經(jīng)沒錢花了屈尊出來賣了”
她惶惑的看了看眼前的人,面前的女人是她的繼妹秦柳柳。
秦卿目光掃過酒店門口的反射鏡,里面的女人面色如春,衣衫凌亂,狼狽不堪。
她搖搖頭,因為她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變得都不認識她自己了。
“怎么,陪男人睡一晚,該不會連話都說不出了吧”秦柳柳揚著臉看她,似乎十分享受她的狼狽,“說說,浪叫了一晚上賣了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