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蕭禪深吸了一口氣。
黃毛混混訕笑一聲,趁著機會撒腿就跑,就是橫行霸道,有著飛毛腿外號的大黃也是不及,躺在地上裝死的幾個混混大喊老大等等,也隨著逃走。
吳芝!
蕭禪內心久久不能平靜,怎么會是她,她怎么成了陳老大的女朋友,又怎么會讓黃毛混混到這里鬧事?
若說同名同姓,但手臂上的紋身又怎么解釋,吳芝手臂上的確有黑心紋身,跟黃毛混混說的一般無二。
“兒子?”蕭秋輕輕喊了一聲。
蕭禪搖了搖頭,平復了下心情問道:“爸,媽,你們怎么樣?”
“我沒啥事,就是擦破了皮,倒是你媽被嚇得不輕。”蕭秋說道。
“瞎說,兒子,我和你爸都沒什么事剛才黃三的話興許是騙你,而且江城這么大,同名同姓的人也不在少數,小芝不是那樣的人。”靳紅安慰道。
蕭禪點了點頭,自顧自的走上二樓,簡單洗漱后便回到了房間。
猶豫了很久,他還是再次撥通了電話。
這次,電話很快接通,但對方并沒有先說話。
蕭禪沉聲問道:“小芝,你現在在哪,我們見一面吧。”
“我在閨蜜家呢,她腳崴了需要照顧,有什么事你就在電話里說吧。”吳芝的語氣里充斥著不耐煩。
一如既往的態(tài)度。
呼。
蕭禪深吸一口氣,問道:“你的閨蜜,想必是你現在的男朋友吧。”
吳芝沉默了。
“其實你如果已經對我沒有感情,隨時可以大大方方的提出來,放心,我不會因為五年的感情對你死纏爛打,我蕭禪也不是那樣的人。”蕭禪說道。
吳芝說道:“行啊,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我們就分手吧,我在你身上看不到一丁點能讓我過上好日子的可能性,這種一眼看到頭的日子我是不想過了。”
“可以。”
蕭禪干脆利落的答應,這反倒是讓吳芝有些不適應,聲音逐漸放大:“你竟然不挽留我,不哭著求我留下,蕭禪,你是不是背著我找別的女人了,哼,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男人,不僅事業(yè)上沒有出息,感情上也不忠,算我瞎眼才看上你。”
面對吳芝惡人先告狀,一波接一波的唾罵,蕭禪忍著沒有發(fā)火,又問道:“剛才黃三來店里了,他說是受人指使,你有什么可解釋的?”
吳芝停頓了一會兒,脾氣更大:“沒什么好解釋的,就是我指使的,那又怎么樣,你爸媽不是答應要把錢給我當彩禮,總不能因為我們分手就不要了,你要知道我們能夠走到今天的地步全都是你的錯”
哪料她還沒說完,蕭禪的怒火徹底被點燃:“錯你馬勒戈壁的,吳芝,你個女表子養(yǎng),狗子日,沒良心沒人性的畜生,平心而論我父母對你比拋棄你的親生父母還要親,而你卻找人把他們打傷,還要搶走他們辛辛苦苦一輩子賺的錢。”
“我以前對你好,那是因為你是我女朋友,真當我不敢殺了你么,那就把我接下來的話記在心里,你和那個姓陳的命,我收下了,誰都救不了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