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混混一怔,回頭看向蕭禪,噗嗤笑了出來:“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這兩個老家伙的小崽子,出息了?敢跟你黃爺動手了。”
蕭禪眼中閃過冷芒:“你也出息了,以前白吃白喝也就罷了,對我爸媽動手,沒個說法你走不出這里。”
一旁的蕭秋和靳紅見慣了黃毛一行人的霸道,生怕蕭禪吃虧,忙說道“蕭禪,我和你媽沒事,別沖動,黃三,錢我們給你。”
黃三的臉色這才緩和許多,冷笑道:“早這個樣子不就行了,算你們識相,這錢我會白拿么?你們這個館子還不得我罩著。”
然而就在他要接過錢的時候,卻感覺一股森冷的寒意。
“手不想要的話就拿。”
“草,小兔崽子,真當老子不干弄你是不?”
黃毛混混臉色陰沉下來,大怒道。
其余幾個早就虎視眈眈的混混聽到這句話,惡狠狠地撲向了蕭禪,在這條街,還沒人敢跟他們齜牙咧嘴,蕭禪是第一個,但絕對不會有第二個。
砰!
拳頭碰撞的聲音響起,緊接著便是一道清脆的骨裂聲,黃毛混混甚至還沒來得及點上一根煙,就看到他手下的人橫七豎八的躺在了地上,無不痛苦哀嚎。
蕭禪一躍而起,膝蓋重重的頂在黃毛混混的下巴,而后用力壓下,順手拿起一旁的長條凳,一下接一下的砸。
不消片刻的功夫,黃毛混混就已經(jīng)獻血淋漓,慘狀絲毫不比已經(jīng)躺下的幾個混混好看,想要張嘴說話,卻猛地吐出一口血沫。
蕭禪冷笑道:“叫啊,接著狗叫啊,不過是一個不學無術(shù),小學都沒上完的廢物仗著把頭發(fā)染成紅綠燈的模樣就當自己是古惑仔了,不是要收保護費嗎?我讓你收,收啊!”
“這錢老子給你,不拿你是大黃孫子!”
大黃,是游離于附近的一條土狗。
蕭秋和靳紅愣住了,在他們的印象里,兒子一直是個好脾氣,別說是動手打人了,就是矛盾也很少跟別人發(fā)生。
今天,怎的好像變了一個人。
躺在地上哀嚎不已的眾多混混見到這一幕連爬起來的勇氣都沒有,暗道今天真是倒霉,踢到鐵板了。
黃毛混混疼的實在是受不了了,雙手放在臉上,手心盯著長條凳哭喊道:“對不起我錯了,別打了,哎喲,疼死我了,保護費我不要了還不行嗎”
蕭禪大罵一句,又用力砸了一下,一腳踩在黃毛混混的臉上用力壓了壓:“你不很牛么,來啊,站起來,站起來啊!”
黃毛混混因為痛苦表情有些扭曲,心中暗罵,你特么倒是從我身上下來啊。
“兒子,算了吧,這樣打下去是要出人命的,給他一些教訓就行了。”終是蕭秋開口,蕭禪這才停手。
但蕭禪卻沒有要放黃毛混混離開的意思,往日里黃毛混混頂多也就是過來白吃白喝,可從來沒有拿一些假獎卡作為幌子索要保護費的例子。
興許是怕了,還不等蕭禪開口問,黃毛混混趕忙說道:“我們也是受人指使,大爺,你要找的話就找陳老大。”
陳老大,這個名字蕭禪并不陌生,在他讀大學的時候就是臭名昭著,仗著手上有點錢,好事沒干過,壞事從未缺席。
黃毛混混接著說道:“對,就是大爺你想的那個陳老大,還有他的新馬子,好像叫什么吳芝,手臂上還有黑色的心臟紋身,一眼就能認出來。”
話音剛落,蕭禪面色陡然一變,掐住黃毛混混的脖子質(zhì)問道:“你說什么?”
黃毛混混咽了口唾沫,眼神中盡是恐懼,忙把剛才說的話又重復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