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只要我按照你說的跟蕭醫(yī)生睡,我兒子就能得救嗎?”
王流年臉色一變,冷聲說道:“我警告你不要胡說八道,生死有命,我是醫(yī)生不是神仙,你兒子感染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病毒,就是真的神仙來了也治不好。”
少婦一聽,宛若失了魂一般癱坐在地上,眼睛通紅,淚水奪眶而出,而王流年依舊是喋喋著捐獻器官的事情。
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他還沒死,你個庸醫(yī),自己無能也就罷了,還打病人器官的主意,良心真是被狗吃了。”
是蕭禪,他已經(jīng)盡數(shù)消化掉丹帝的傳承,一眼便看出小男孩只是處于假死狀態(tài),還有救。
王流年綠豆大小的眼睛射出凌厲的光芒,呵斥道:“喲,不裝死開始胡說八道了?哼,你是主任還是我是主任,我說他沒救了就是沒救了,一個沒有醫(yī)德的家伙找什么存在感?”
蕭禪不理他,拿出一根銀針刺入了小男孩的體內(nèi)。
見往日里對自己畢恭畢敬的蕭禪不理自己,王流年很是生氣,言語中更是帶著侮辱:“你裝什么裝,病人都已經(jīng)這樣了,你還要折騰,想讓病人走的更加痛苦嗎?”
“哼,你色欲熏心,竟然要挾病人家屬,現(xiàn)在又要害死病人,我會一字不落的告訴院長,你就等著坐牢吧!”
蕭禪冷笑道:“到底誰才沒有醫(yī)德,病人明明還有得救,你卻放棄治療,還欺騙一個憂心孩子安危的母親,王胖子,你還是人么?”
“還有救?笑死人了,蕭禪,你當(dāng)自己是神仙了,就算我醫(yī)術(shù)有限,儀器是不會騙人的,你看看,病人的呼吸逐漸減弱,在你的折騰下生命跡象全無,你竟然還說有救?”王流年一臉不屑的說道。
“他要是還有救,我這個主任的位置讓給你坐,我還把廁所的翔都給吃干凈”
話音還未落下,床頭的儀器突然發(fā)出一聲刺耳的鳴叫,曲線逐步恢復(fù)正常,小男孩的手指也微微顫動。
哇的一聲,小男孩大哭出聲,伸出手想要抱住少婦。
少婦眼中重新綻放出色彩,擁抱住小男孩,感受到兒子身上的心跳和溫度,又是大哭又是大笑,淚流滿面。
王流年瞬間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剛才他確信小男孩已經(jīng)死亡,別說是他,就是真的神仙來了也是枉然。
可現(xiàn)在。
小男孩卻是活蹦亂跳,哪里還有死亡甚至病態(tài)的樣子。
見鬼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打死他也不相信會有這種事發(fā)生,一個被確認死亡的人,頃刻間活了過來,簡直就是做夢。
蕭禪淡淡的說道:“我對主任的位置興趣不大,倒是你,除了嫉賢妒能就是騙吃騙喝,這位置也坐不長。”
王流年臉色漲紅,罵道:“你得意什么,病人明明是得到了我的醫(yī)治才好起來的,你不過是湊巧趕上了。”
正說話著,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王流年恨恨的看了一眼蕭禪,下一刻就滿臉堆笑道:“院長,有事嗎?”
“八號床的病人怎么樣了,魏老已經(jīng)到醫(yī)院了,待會你和魏老講一下病人的情況。”
“嗨,哪里還用魏老出手,不瞞院長,八號床的病人在我的精心治療下已經(jīng)痊愈,現(xiàn)在好著呢。”王流年說起慌來可謂是臉不紅心不跳,這下院長還不得對他另眼相看,說不定下次評職稱還能有他的份。
對方語氣變得激動:“是嗎?沒想到你還有這本事,那正好,魏老那邊的病人跟八號床的病人同樣是感染了一種奇怪的病毒,目前我市沒有確切的治療方法,本來還想借助八號床的病人參考一下治療方向,現(xiàn)在看來是不用了。”
“我馬上把人抬過去,王主任啊,這次你可是立大功了,等這件事后,我提拔你做副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