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身子給你,你想怎么樣都可以”
“求你輕一點,我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不過,我會盡量配合你。”
“”
醫(yī)院,安靜的病房內(nèi)。
一個年輕少婦低著頭,聲音如同蚊蠅般細小。
她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主動褪下外套,白皙無暇的皮膚暴露出來。
“等,等會兒,把身子給我?”
蕭禪聽的一頭霧水,來不及想太多,忙把衣服披在少婦的身上:“醫(yī)院不興這個,你快把衣服穿上。”
少婦早已淚流滿面,看了一眼病床上蒼白如紙的小男孩,哭著說道:“蕭醫(yī)生,家里真沒錢了,我能給你的只有這副身子了,求求你救救我兒子吧,他,他快不行了。”
“手術費要三十萬,可我就是砸鍋賣鐵也湊不夠這么多錢,蕭醫(yī)生,你行行好,只要能救我兒子,你,你要我多少次都行”
說著便要主動抱住蕭禪。
蕭禪嘆了口氣,他知道少婦的兒子,是感染了一種未知病毒,目前連治療方案都沒有,所謂的手術費,不過是他們科室的王主任想要好處而已。
還不等他解釋什么,病房門被打開,一個戴著眼鏡,身材臃腫,目測足有兩百斤的白大褂走進來,后面跟著兩個保安,面色不善。
看到身上只著兩片薄料的少婦,呵斥道:“蕭禪,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一邊說著,一邊從病床前的果籃里拿出提前錄音的手機:“有證據(jù)在,我會向院長舉報,替醫(yī)院鏟除蛀蟲!”
“王流年,你設計害我?”
到了這個時候,哪怕蕭禪反應再遲鈍,也知道被陷害了。
原因也不難猜,他在醫(yī)院的這些年工作能力突出,甚至被稱為第一把刀,上面打算破格提拔,作為科室主任的王流年為了保住屁股下的位置,怎么可能容得下他?
王流年面色一狠,揮了揮手:“讓他閉嘴!”
兩個收了好處的保安一拳接著一拳朝著蕭禪身上招呼,本就因為連續(xù)加班身體虛弱的蕭禪咳出一口鮮血,頭一歪昏了過去。
少婦看了一眼蕭禪,不忍道:“蕭醫(yī)生!”
王流年翻了個白眼,不耐:“你也閉嘴,瞎擔心什么?他好著呢,倒是你,還想不想救你兒子了?想的話就把你看到的爛肚子里,當什么都沒看到,懂了嗎?”
少婦無奈不再說話。
只是誰也沒有注意到,蕭禪咳出的鮮血像是受到了吸引一般被手指上的戒指盡數(shù)吸收。
模模糊糊中,一道炸雷般的聲音響徹耳畔:“本座造化一派開山祖師,尊號丹帝,一生游歷天下,御極四方,消亡之際留一縷元神存戒指之中等待有緣人,傳授無上道法。”
“萬古彈指過,如今正是時機,接吾傳承當恪守門規(guī),懸壺濟世,福澤一方。”
潮水般的記憶涌入蕭禪的大腦,涵蓋修仙功法,武道秘籍,醫(yī)術針灸,風水鑒寶這些信息宛若刀刻斧鑿般十分深刻。
他感到一股暖流奔騰在五臟六腑,修復傷勢,強化肉身。
“人呢,已經(jīng)確定沒救了,家屬可以考慮器官捐獻,心肝脾胃腎加起來可以給到五萬,也夠你們回山村老家過日子了。”
王流年瞇著綠豆眼,宣布了早就確定的結果,可少婦哪里能接受,頓時悲痛欲絕,撲到小男孩的身上嚎啕大哭:“怎么會,怎么會這樣呢,王主任,我不要錢,我就要我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