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等到房門被關(guān)上,薛知遙覺得整個世界都清凈了。
不對,還有一個人。
她抬起頭看著面無表情的陸宴北,聲音有些嘶啞:“陸大少,還不去追子纖嗎”
陸宴北本來波瀾不驚的俊臉頓時泛起一絲疑似發(fā)怒的情緒,他雙目暗沉地望著薛知遙,忽然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那力度,還真是一點(diǎn)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不愧是姐姐,挺有氣度嘛。”陸宴北唇邊噙著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目光帶著寒意,彷若一把利刃狠狠釘在她的身上。
他的聲音低沉?xí)崦粒蛔忠活D道:“提起褲子就不認(rèn)人了嗎你昨晚可是叫得很歡,我?guī)缀跽屑懿蛔 !?
王八蛋明知道她喝醉了酒,上了也就算了,現(xiàn)在還要倒打一耙,見過不要臉的,沒有見過這么不要臉的。
薛知遙忍著心里的火氣,扯出一個僵硬的笑意,“是嗎想不到陸大少看起來儀表堂堂英姿不凡,原來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啊。”
陸宴北捏著薛知遙下巴的手力度更重了,好看的眉毛深深地皺了起來,就連那雙精致狹長的桃花眼也微微瞇了起來,“你說什么昨晚沒滿足你”
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薛知遙伸出手拍掉他鉗制著她下巴的那只手,惡狠狠地說道:“陸大少不會這么玻璃心吧,還不讓我說了”
陸宴北的臉色更難看了,上前一步捏著她的雙肩,一字一頓都帶著極為忍隱的怒氣,“薛知遙,你這是在作死”
薛知遙正要反駁,他的動作卻比她還要快一步,直接伸手拉掉了她肩頭的被單。
臥槽,說說都不行了,薛知遙心一慌,急忙掩好暴露的肌膚,嘴上服軟道:“我錯了,我錯了,陸大少,有話好好說。”
陸宴北直接將薛知遙推倒在床上,然后整個人都壓了上來。
薛知遙看著眼前放大的一張俊臉,心慌又冒火,使力伸出雙手推拒著他要壓下來的身子,語無倫次道:“陸,陸大少,這不行啊,這是錯誤,昨晚的事情我們不提了,不要一錯再錯了。”
陸宴北的臉距離她的眼睛不到一公分,她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睫毛的顫動,他呼出的鼻息噴在她的臉上,還是滾燙的。
他這倒不生氣了,反而浮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就連好看到極致的雙眸都帶著隱隱的笑意。
“錯誤,也是你一個人的錯。你知道你昨晚有多么的饑渴嗎一進(jìn)門就將我壓倒在床上,二話不說就開始扒衣服,一言不合就親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