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知遙,什么床你都敢爬,還真是賤出了新高度”伴隨著這股聲音的,還有很響亮的一巴掌。
啪的一聲,疼痛蔓延,還處于極度的驚愕之中的薛知遙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她裹著被單,被單下是未著寸縷的身子,渾身酸痛得跟爬了一整天的樓梯似的。
薛知遙抬起眉,她同父異母的妹妹薛子纖正雙目含淚,恨恨地怒視著她。
而她的男朋友,也就是昨晚跟她共度了一夜的男人陸宴北,此時正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自己的衣著,襯衫挺括,西裝筆挺,貴不可言。
他英俊淡漠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完美深邃的線條,緊繃而性感,有種衣冠楚楚又禁欲斯文的感覺。
好吧,薛知遙承認,她是很喜歡這個準妹夫來著,因為他是她的同班同學,薛子纖還是借著她才認識的陸宴北的好嗎
那么問題來了她到底是怎么到了陸宴北的身邊還發(fā)生了一些事
“薛知遙,你說話啊,你啞巴了我問你怎么勾引的宴北”薛子纖聲嘶力竭地質問道,跟平時裝出來的溫婉大方樣子完全大相徑庭,頗有潑婦罵街的架勢。
這聲音就像一只嗡嗡嗡的蚊子在薛知遙耳邊飛來飛去,讓她討厭極了。
她將被單裹緊了自己的身子,一言不發(fā)地從床邊撿起自己散落的衣物,打算去洗手間換好衣服洗把臉,再來處理這件狗血淋頭的事情。
“怎么你還知道羞恥”薛子纖見薛知遙沒有搭理她,抬起了她的定制高跟鞋,一腳踩到了薛知遙的內衣上面,嘴角噙著冷笑,“你以為你爬上宴北的床,就能嫁進陸家了”
而薛知遙神色冷漠地瞥了她一眼,比她笑得更冷艷,“我爬了床都嫁不進去,你以為你能”
陸家是西城最有名最顯赫最貴氣的一個家族,權勢滔天,家族龐大,而陸宴北作為長房嫡子,又長了這樣一副樣子,當然是整個西城里最香的餑餑了。
薛子纖最禁不起激,被薛知遙這樣一說,白凈的臉蛋頓時又漲紅了起來,她氣得說話都帶著顫音,一字一頓道:“薛知遙,你這個賤人”
隨著她的罵聲,她揚起了手。
可是當她要朝薛知遙臉上揮巴掌的時候,卻被陸宴北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刈プ×耸帧?
薛知遙有些驚愕地抬頭看著他,風度翩翩的英俊男人,緊緊抿著薄唇,渾身都散發(fā)著冷貴凜冽的氣息。
“宴北”薛子纖憤恨的臉上都是不解,又急又氣地嗔怪了一聲,滿是委屈。
“別鬧得太難看了,子纖,我們到此為止了。”陸宴北將薛子纖的手放開,聲音冷淡地闡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