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也漂亮啊被他注視的話,我覺得我會暈過去的”
“哎呀好難選擇啊白衣服的這個小哥很俊秀,藍衣服的這個小哥也很英武啊”
“嘻嘻,說的人家看得上你一樣。該煩惱的,應(yīng)當(dāng)是唐門大小姐才是啊。咱們吶,充其量也只是在這里看看,飽飽眼福罷了。”
“哎日后我家相公,要是有這兩位一半不不不,三分之一的帥氣,我就滿足了”
唐晚楓和花滿樓均是習(xí)武之人,耳力之強異于常人,這些小姑娘們討論的話雖然小聲,但也字字句句進入了兩人的耳朵。
唐晚楓立刻就不高興了。
媽的招蜂引蝶了一輩子了,好容易重生,又要看他招蜂引蝶這人桃花怎么這么盛啊
她完全已經(jīng)選擇性忘記了這些人花癡的對象里還有一個她。
而花滿樓也不太高興。
他不認(rèn)識這個進來的人,甚至連話都沒有說過,只是聽到了對方和小二交談的一句話而已,他就對這個人充滿了異樣的占有欲。此時聽到這些平日里一直盯著他評頭論足的小姑娘對著這人抒發(fā)愛慕之感,他的反應(yīng)并非嫉妒,而是生氣。
一種自己的東西,被人覬覦了的生氣。
好在這人并沒有在意這些言論,而是筆直的朝他走了過來。
一步兩步三步
這些腳步聲似乎是踏在了花滿樓的心上一樣,沉甸甸的,頗有分量。
“這位兄臺。”唐晚楓語中帶笑,“大堂已經(jīng)滿了,可否容在下拼個桌。”
“可”花滿樓一開口,才知道自己緊張成了什么樣子他的嗓子都啞了。
花滿樓難得感覺到了類似窘迫的情緒,耳朵都微微泛起了紅。
唐晚楓已經(jīng)有十幾年沒見過花滿樓的模樣了,而這樣害羞的年輕花滿樓,更是幾十年沒見過,見狀心里別提有多軟了,差點沒能繼續(xù)裝下去,恨不得立刻撲上去給她家相公一個親親。
但唐晚楓還是堪堪穩(wěn)住了。
畢竟看花滿樓的模樣,不像是和她一起重生的。
“這位公子。”唐晚楓開口,“可以嗎”
“當(dāng)然。”花滿樓此時也鎮(zhèn)定了下來,一邊拿起折扇給自己扇風(fēng)降火,一邊露出最完美的笑容和唐晚楓寒暄,“這位”他不知道要怎么稱呼唐晚楓。
最主要的是,他現(xiàn)在沒能摸準(zhǔn)唐晚楓的性別。
從周圍人的描述看來,這應(yīng)該是個男的,但從花滿樓自己的第六感來說,這人應(yīng)該是的女的。
所以,問題來了。
這人到底男的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