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花滿樓疑惑的時候,牽好了馬的店小二已經(jīng)著急忙慌的跑過來:“這位客官,您別為難花公子了。”
唐晚楓:“我又不是什么兇神惡煞的人,怎么會為難你的花公子呢”天底下最愛他的人就是我了好嗎你在我相公身前賣什么乖呀。
花滿樓也覺得好笑:“小二哥,這位朋友,確實沒有為難我,他只是想同我拼個桌。這大堂,除了我這里以外,確實是座無虛席了。”
店小二這才松了口氣,忙向唐晚楓道歉:“不好意思啊客官,小的誤會您了。”
唐晚楓這點的話倒是真沒生氣:“放寬心小伙子,老咳,老子的裝扮就不像個好相處的。”差點又禿嚕了嘴說成“老身”。
老太太當(dāng)了二三十年,這個自稱早就根深蒂固,換過來還是要有一段時間的。
唐晚楓心里有些尷尬,連忙和花滿樓說話:“花公子這么稱呼你,不唐突吧”
花滿樓心里有些遺憾。從對方的自稱來看,這個“老子”明顯說明了對方是個男人,不過他說這個的時候有些磕巴,也說明了對方平時并不這么自稱,這個性別,可能還是存疑。
不過既然“他”如此說話,說明“他”并不想讓人知道,花滿樓也樂意配合。
他道:“這位公子客氣了,你叫我花滿樓就好了。”
唐晚楓面具下的表情有些遺憾。這個稱呼在后來她只有在生氣的時候才這么喊,平時多是叫“樓哥”、“相公”,當(dāng)然在年輕玩的動的時候還在特定的地方喊過“主人”一類的破下限的。如果花滿樓現(xiàn)在能記得她,她倒是不介意滿足一下對方在床上偶爾的惡趣味,但顯然他不能。
想到這里,唐晚楓微妙的覺得有些贏了的感覺。
她道:“花滿樓,在下唐晚楓,不知道能否和你一起拼桌”
花滿樓簡直求之不得:“當(dāng)然可以”
說完,他有些臉紅。自己的表現(xiàn),是不是有些太迫不及待了,會不會給唐晚楓一種不矜持的感覺
花滿樓連忙補救:“小二哥,煩勞再打兩壺酒,兩個小菜,我與唐公子一見如故,要好好喝上一杯。”
“好嘞”店小二給唐晚楓拉出凳子,擦了擦便去拿酒了。
唐晚楓不客氣的坐下,笑瞇瞇的盯著花滿樓的臉不放。已經(jīng)許久沒見到自家相公的臉了,真是懷念。雖然花滿樓那時候不介意自己摸摸他的臉,但眼見和手摸到底還是有區(qū)別的。
啊相公真好看唐晚楓美的要冒泡,突然也理解了,為什么那些年救下的姑娘們都對花滿樓念念不忘,這給誰,誰能忘得了呢
花滿樓則被看得臉越來越紅。
雖然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有無數(shù)的視線聚焦在自己身上,但和他一起這個人的視線,卻總給他一種特殊的感覺。
想讓他看自己,卻又怕讓他看自己。
這種糾結(jié)的心情,真的是二十多年第一次,花滿樓也感覺有些新奇。
不過再讓他看下去,自己就要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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