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著她下巴的大手,持續(xù)的用力,直至她整個下顎被生生扯脫下來,冷情的帝王才終于松開了大手。
胡美人撲倒在地,口中只能發(fā)出難辯的嗚嗚之聲,驚恐的大眼中滿是淚水,他卻已殘忍下令:“賜酒。”
那名喚梓桐的宮人,嘴角微微上挑,明快的應了一聲:“是,皇上。”
語落,便又有幾名太監(jiān)疾步入寢,其中一人手執(zhí)銀盤,銀盤之上正是鳩酒一杯。
胡美人跪坐在地上驚駭?shù)暮笸耍菐酌O(jiān)卻已一涌而上,強行將鳩酒灌入其口。
她掙扎著,用力地
卻終是有如強弩之末,人躺在地面上,只抽搐了幾下,便已七竅出血,魂歸西天
晚歌垂著頭,依舊靜靜地立在三重紗帳之外。
眼觀鼻,鼻觀心
假裝什么也不曾聽到,假裝什么也不曾看到,甚至在蕭翊于她身前經(jīng)過,打算離開蘭陵殿時,她也不曾抬一下眼睫。
忽而,年輕的帝王止了腳步,側頭看著俏生生立在那處的絕色佳人,淺笑:“朕記得,方才立于此地之人并不是你。”
一語出,那名喚梓桐的宮人卻已迅速出手,啪的一聲,狠狠的扇在了佳期的臉上:“還不跪下說話。”
沒有任何猶豫,晚歌已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臉上還火辣辣的疼著,但語氣卻不卑不亢:“回皇上,心蘭妹妹方才腹痛不止,是以奴婢才頂替了她的位置,這事兒,梓桐姑姑也是知道的。”
未有明說,但卻暗暗拉了梓桐為其做證,蕭翊緩緩拉回的視線定格在梓桐的身上:“可有此事”
梓桐臉色不佳,但仍舊恭敬的回復道:“回皇上,確有此事。”
蕭翊垂眸,微黃的燈光照在他纖長的睫毛之上,在他眼下投射出淡淡的暗影,帶著陰森的妖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