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浩沒想到她翻臉如同翻書,立刻就頓住了,緊接著臉上的表情陰沉到了極點。
慕凌歌卻慵懶卻又隨意的靠在沙發(fā)上,“不過,你這種男人我見多了,沒出息。”
女人說完,慢悠悠地從桌上拿了一杯香檳,不徐不疾地抿在嘴里。
顧南城障礙不遠處,用不可置信的看向她。
“慕小姐,你說這話,可得有點真憑實據(jù)吧?我在顧先生面前顯擺?”楊浩蹙了蹙眉,不依不饒地問道。
奈何,慕凌歌卻是處變不驚。
女人笑了笑,“功課都不做,就敢來搭訕了?”
她笑靨如花,魅眸含笑,眼底的目光別提有多撫媚了,“楊先生,我是跟著顧先生一起來的!”
顧南城,成為了她唯一的保護傘。
只有這種方式,才能夠讓她絕對地保護好自己,在這一點上,慕凌歌比誰都清楚。
站在一側的男人也微微勾了勾唇角,這大概也是第一次,在聽到她的話之后,他沒有直接冷漠又無情地拆穿她。
慕凌歌看著楊浩,眼底充滿了鄙視。
“慕小姐,你和顧先生一起來,能代表什么?”見顧南城不說話,楊浩就繼續(xù)狐假虎威。
可慕凌歌卻越發(fā)的不放心了。
她拿著桌上的骰子,緩聲開口,冷冷地說道,“既然你覺得不能代表什么,那不如……”
她笑。
“我們賭一把?”
慕凌歌不徐不疾地提議。
她賭顧南城不會對她不聞不問,賭楊浩不敢公開挑釁顧南城。
“賭什么?”楊浩看了她一眼,冷冷地問道。
卻看到慕凌歌睨了他一眼,笑靨如花,“比大小,你輸了脫衣服,我輸了喝酒。”
她笑得風輕云淡。
“這可是虧本的買賣呀?”楊浩立刻就開口反駁,“不如你輸了也脫衣服?”
這話,說出來的時候,慕凌歌并沒有覺得自己被羞辱了。
她凜冽的目光從楊浩身上一掃而過,隨后,笑得極為優(yōu)雅,“我聽說,楊先生最近時運不濟,不如我們再加五萬現(xiàn)金做籌碼?”
很好,賭得很大。
顧南城來了興趣,所幸讓人搬來了椅子,坐在一側。
他料定慕凌歌這個窮女人沒錢,可卻忘記了自己有。
“好!”楊浩突然答應了下來,房間里一時間吵鬧的不行,大家本來玩的盡興,聽慕凌歌和楊浩開了賭局,更是鬧著紛紛要下注。
慕凌歌卻握著骰鐘,手掌密密麻麻地滲出汗來。
她隱約也不知自己接下去應該怎么辦,不過喝酒而已,倒也無關緊要。
思及若此,女人就抓起了桌上的骰鐘,不多一會,她停下來,卻聽到楊浩低沉的話音,“怎么?慕小姐不打算先下注么?”
說著,他不知究竟從哪里弄來了一箱厚厚的現(xiàn)金,將一疊錢砸在桌上,以此在向慕凌歌示威。
女人不為所動,伸手從包里拿了一張支票,甩在桌上。
上面清楚地寫著——一百萬。
楊浩蹙了蹙眉,看向她,冷哼一聲,“我怎么確定你這支票不是空頭的?”
“偌大一個榮禾擺
在那兒,你這么說,可就有些不大合適了。”她莞爾一笑,隨后將支票擺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