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配。那么顧總你現(xiàn)在這么做又算什么呢?”慕凌歌略帶嘲諷地笑了起來,在她的眼里,陸暖暖就是顧南城心口的結(jié)痂。
為了陸暖暖,他不可能勉強(qiáng)和她在一起。
可是這一次,顧南城笑了,“所以,別再讓我聽到她的名字,尤其是在我打算要了你的時(shí)候!”
他冷冷地提醒了一句,遂即再度將她摁在床榻上。
慕凌歌慌了,她驚慌失措地看向他。
“慕凌歌,把孩子生下來,我還你自由。”他冰冷的話音里逐漸在耳邊蔓延開來,溫?zé)岬谋窍⒆屗郎喩眍澏丁?
孩子!她和他怎么可以有孩子?
慕凌歌皺著眉頭,她寧可和他彼此折磨一生一世,也不愿為他生孩子。
“不要,顧南城,你放開!”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拼命地在掙扎著。
殊不知,那扭動(dòng)的身體,在顧南城看來究竟有多么誘人,男人飛速地解開自己身上的扣子,深沉的目光里沒有一絲一毫的神情。
慕凌歌突然覺得,這場婚姻的角逐里,自己慘敗而歸。
三年前,她為了保住父親的公司嫁給他,并非沒有感情,三年后,慕氏絲毫沒有起色,可她卻要將自己陪進(jìn)和他微不足道的婚姻賭注里。
淚水忽然就滑落下來,顧南城卻笑了起來。
滿是嘲諷的笑容里,讓她看到了無助的自己,看到她落淚,顧南城心情暴爽,他覺得自己又贏了。
“哭什么?有今天不都是你咎由自取嗎?”
顧南城問。
慕凌歌貝齒輕輕地咬著唇瓣,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是,這一切說到底就是她惡果自食,可是他怎么會(huì)知道,她對他初心不負(fù),從未變過?
她輕輕地閉上雙眸,像個(gè)支離破碎的布娃娃。
“慕凌歌,承認(rèn)吧,你已經(jīng)等待這一天很久了!”
低迷的話音又一次嘲諷著她,慕凌歌篤定,在顧南城的心里,自己就是個(gè)空虛寂寞冷的女人。
他俯身下來,沒有一絲一毫的溫柔,吮吸著她緊閉的唇瓣。
“顧南城,放開我吧,求你了……”
她拼盡全力推開他,苦苦哀求。
狂風(fēng)驟雨即將侵襲而來的時(shí)候,顧南城的手機(jī)卻響了起來,無數(shù)次的震動(dòng)打斷了他,男人接起電話說了兩句,看向毫無尊嚴(yán)苦苦求饒的她,“慕凌歌,你未必太自以為是了,要了你我還嫌臟!”
說完,他穿上衣服,匆忙離去。
慕凌歌大口大口地呼著氣,然后蜷縮著瘦弱的身體,淚水源源不斷地往外涌。
他這一走,她反而如獲重負(fù)。
她竟然不知道,究竟是從什么時(shí)候起,自己所愛的,放在心里不敢觸碰的那個(gè)人,竟然成為了一場噩夢。
她甚至不敢去觸碰他。
……
這天過后一切仿佛又恢復(fù)了平靜,再見到顧南城卻是半個(gè)月之后了。
慕凌歌坐在辦公室里,匆忙處理著手頭的文件,秘書匆匆前來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慕總監(jiān),總裁叫您過去。”助理說出這句話的時(shí)候,慕凌歌正仔細(xì)地處理著手頭的工作。
她猛地抬起頭,白凈的小臉上浮現(xiàn)出了幾分疑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