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被我安排去雨杭老街收賬了,短時間內(nèi)他都在那邊,白七,你有什么事情直接找我就行。”
周萌萌語氣平淡。
可我卻從中窺見了不尋常的關(guān)鍵。
繼承人之戰(zhàn)剛剛結(jié)束。
張龍虎立馬就被安排去了雨杭老街?
這是什么樣的節(jié)奏?
狡兔死走狗烹?
鳥盡弓藏?
我似乎覺察出了味道。
但我一點也不感到擔(dān)心。
原因很簡單。
我是周家參加南北賭王爭霸賽的人選。
周萌萌不可能對我有什么顧忌。
最根本的道理是:我還有利用價值。
想到這里。
我不禁問道,“二小姐,為什么所有人都很在乎南北賭王爭霸賽?難道這場賽事有那么特別嗎?”
“啊?白七,你居然不知道嗎?”
周萌萌驚訝的捂住了嘴巴。
我好奇的追問,“我知道什么?”
“南北賭王爭霸賽是規(guī)模最龐大的賭局,勝者將獲得賭王的稱號。”
周萌萌一席話如聽一席話。
我深諳廢話文學(xué),“二小姐,你這是在說順口溜嗎?勝者當(dāng)然會獲得賭王的稱號?那不然為什么叫南北賭王爭霸賽?”
“哦哦,不好意思,白七,我失言了。”
周萌萌臉色一沉,話鋒一轉(zhuǎn),“賭王可以號令全國的賭場,也就是說,名義上是所有賭場的老板,有權(quán)利對任何人發(fā)號施令。”
“那不就是類似于武林盟主嗎?”
我脫口而出說道。
周萌萌點了點頭,“是的,但也不是。”
“什么意思?”
我沉下了眉眼。
周萌萌解釋道,“不同于虛無縹緲的武林盟主,賭王是具有實際利益的,他可以獲得每一家賭場百分之5的利潤。”
“什么?怎么可能?”
我聞言被震驚的目瞪口呆。
周萌萌卻無比認真的點頭回答,“雖然很難以置信,但事實就是這樣。”
“這么多賭場老板全都同意?他們舍得把利益拱手讓出?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我還是覺得匪夷所思。
周萌萌說出了最關(guān)鍵的一點,“其實,白七,你可以把這百分之5當(dāng)成每家賭場繳納的會費。”
“會費?”
我反復(fù)呢喃。
周萌萌繼續(xù)說道,“是的,各大賭場老板組成了一個聯(lián)盟,南北賭王爭霸賽不僅決出賭王的歸屬,更是拉近了全國各地賭場老板們的距離,百分之5的利益盡管很多,但和日益膨脹的市場來比,還是顯的微不足道了。”
“這。。。”
我感覺聽到了莫大的新聞。
百分之5對于任何一家賭場來說,都算不上一個很高的比例。
可是全國有這么多的場子。
加起來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
賭王得到如此多的利潤。
可以說一步登天,富可敵國。
難道這就是“籌碼紋身!”組織的目的?
操控全國所有的場子?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獲得賭王稱號勝者背后的場子,就是當(dāng)屆全國賭場聯(lián)盟的東道主?”
我覺察出了核心內(nèi)容。
周萌萌鄭重的點頭,“是的,白七,這也是各大勢力爭相參賽,如此看重南北賭王爭霸賽的原因。”
“果然如此。”
我的心就像是撥開烏云見明月。
豁然開朗。
正當(dāng)我想要進一步探討關(guān)于賽事信息的時候。
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
“冷鋒!”
他安靜的佇立在周萌萌的身邊。
微微朝我點頭,隨后一言不發(fā)。
周萌萌順勢介紹道,“白七,這位你應(yīng)該見過,冷鋒,他可是個高手呢!和你一文一武,都是我們周家的頂梁柱,你們可以先認識一下。”
“你好,我叫白七。”
我會心一笑算是打了個招呼。
冷鋒淡淡的說道,“幸會!”
氣氛頓時陷入了凍結(jié)。
和我猜測的分毫不差。
看周萌萌和冷鋒的熟悉程度。
鐵定是早就相識的親密關(guān)系。
這個女人很危險。
她每一步看似在懸崖上走鋼絲。
其實心中滿是籌謀和計劃。
也許冷鋒、張龍虎,哪怕是我。
都僅僅是周萌萌利用的棋子。
可我一路走來,深切的知道。
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系。
從來都是利益糾葛。
她能利用我。
自然我也能利用她。
失之桑榆,收之東隅。
一切的一切,都未曾開始。
當(dāng)然不能輕易的說誰勝誰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