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七爺,你這樣看著我干什么?”
潘鵬大驚失色。
我沒有搭理他,而是看向周萌萌,“二小姐,賭局我贏了,如果我向你要一個(gè)人的命,可以嗎?”
“白七,你是想弄死這個(gè)姓潘的嗎?隨意,這么個(gè)小角色,無所謂。”
周萌萌淡然一笑。
輕松寫意間決定了潘鵬的生死。
聽到這話。
潘鵬汗毛炸裂,“二。。。二小姐,我沒有得罪你啊,怎么。。。怎么能這樣?”
他匍匐到周萌萌的腳邊。
奈何被張龍虎擋住了去路。
一萬個(gè)潘鵬加起來也不是張龍虎的對手。
他只能偃旗息鼓。
又把懇切的眼神放在了杜賓的身上。
眼見如此。
杜賓當(dāng)然不能坐視他這條忠實(shí)的走狗去死,“二小姐,能否給我一個(gè)面子。”
“面子?你有哪門子的面子?我現(xiàn)在是周家的掌門人,你杜賓在杜家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
周萌萌的話擲地有聲。
杜賓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最后默然不語,無語凝噎。
眼看此情此景。
潘鵬急眼了。
他撲到杜賓的腳邊,“杜少爺,你可不能不管我啊,我為你做了多少事情你不是不知道!”
“唉!我也想救你,可是眼下的形勢你也看見了,我是有心無力啊!”
杜賓嘆了口氣。
我揶揄道,“原來鼎鼎大名的北邊杜家杜賓,也有難堪的時(shí)候啊!”
“白七!白七爺!求你放我一命行嗎?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你要錫城的場子是吧?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讓人把地盤讓給你,還有唐輝和馬寶,我發(fā)誓再也不找他們麻煩,只要你放我一馬,行嗎?”
潘鵬的眼眸中的精光是對生的渴望。
我認(rèn)真的和他對視三秒。
張開右手向他展示傷疤,“我放你一馬?那你開槍打廢了我的手,這筆賬怎么算?”
“怎么算?怎么算?”
潘鵬輾轉(zhuǎn)反側(cè),他注意到腳邊的煙灰缸,一把抄起來,不由分說往右手砸了上去。
“砰!”
“砰!”
一時(shí)間骨頭碎裂的聲音乍現(xiàn)。
沒有血也沒有傷口。
完全是硬傷。
我看著潘鵬被砸的變形的右手。
臉色依舊平靜如水。
哪怕這只手被砸的軟趴趴,耷拉著徹底殘廢。
我也沒有動(dòng)一下眼皮。
“啊!”
潘鵬撕心裂肺的慘叫著,“白七爺!可以了嗎?”
“可以啊!很好,你很聰明。”
我微微頷首。
潘鵬以為他的行為得到我的諒解,當(dāng)即喜上眉梢,“這么說,白七爺放過我了?”
“呵呵,你覺得呢?”
我挑了挑眉,不動(dòng)聲色。
只是附在張龍虎的耳邊低語幾句。
聽完我的訴說。
張龍虎一臉壞笑著穿過人群走遠(yuǎn)。
我一腳踩在潘鵬的右手上,使勁碾了幾下。
“啊!”
潘鵬疼的齜牙咧嘴。
不問可知。
他這只手肯定是粉碎性骨折了。
不得不說。
為了活下去。
潘鵬使出了吃奶的勁。
“白七,適可而止吧,你已經(jīng)把潘鵬弄成這樣,也算報(bào)了仇。”
杜賓的聲音輕緩柔和。
我知道在周家,他硬不起來,“是啊,不過貌似背后主謀,是你杜少爺呢!”
“白七,我勸你不要亂來,我已經(jīng)給足周家面子了,我好歹是杜家的人,來你們周家是觀賽的,可不要得寸進(jìn)尺。”
杜賓總算說到了重點(diǎn)。
他作為杜家代表來觀賽。
我的確不能直接干死他。
假如真的這樣做。
無疑讓杜家和周家徹底翻了臉。
這還是其次的。
主要是壞了江湖規(guī)矩。
兩國交戰(zhàn),尚且不斬來使。
何況目前在場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把事情做絕了。
不論是對周家還是對我。
都沒有好處。
更關(guān)鍵的是。
我還必須要參加南北賭王爭霸賽。
如果因?yàn)槎刨e,導(dǎo)致我失去參賽資格。
無疑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因小失大。
“白七,安排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