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著我,跟見了鬼似的,可這有什么,現(xiàn)在那為老不尊的女人在我眼里,也不過就一個(gè)身份李牧他媽。
罵人我早就想罵了,最好連帶他祖宗十八代。
“你還有臉來這兒是不是又想挨打了”她一開口,準(zhǔn)沒好話。
我都懶得跟她辯解了,“不好意思,這房子是我的,該滾的是你們。”
“嘿,老娘今天不撕爛你的嘴,我跟你姓”
說著,李牧就要撲上來教訓(xùn)我,袁心蕊剛伸手一攔,視線越過我身后,微微吃驚喃喃一聲:“老公”
老公老公
我正想回頭去看,一只手又捂了上來,緊緊的,連同我的口鼻,那一瞬,我有種要窒息的錯(cuò)覺。
脖子上也很快被一條看似柔弱卻很大力的胳膊緊緊勒住。
以這般力道,看樣子李牧是想徹底解決我了。
事情辦完了他安全了重獲自由了那我的利用價(jià)值也失去了。解決掉我,以后他們一家子歡歡樂樂的過日子,就好像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一樣。
想到這里,我嘴角涼涼一咧,悔恨又有什么用
再次醒來,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太陽穴一跳一跳的抽痛,咚咚咚的聲音隱約傳來,我迷迷糊糊睜開眼,卻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夜店包廂的沙發(fā)上。
我大感困惑,所有的疼痛和暈乎瞬間清醒,我噌的坐起身,一看自己穿著抹胸連衣短裙,短到連渾圓的臀部都包不住。胸前被擠成兩個(gè)大包,呼吸都困難。
難道又是李牧搞的鬼
我欲哭無淚,第一反應(yīng)就是趕緊走。可是剛要起身,一只肥碩的大手照著我的胸脯壓了過來。
“啊”我驚慌的打掉那只手,死死捂在胸前,等看清了才知道,是一個(gè)看上去很沒品又老又丑的中年男子,油膩的大肚腩和脖子上粗大的項(xiàng)鏈昭示了土老板的身份。
無需質(zhì)疑,一定又是李牧了。
他再一次將我賣了,不留余地,毫無情面可講。
有那么一瞬,我覺得自己真可悲。用真心真意愛的這么一個(gè)人,為他幾乎可以說是放棄了全世界,到頭來,我在他心里卻是任人魚肉的玩物。
他到底有沒有心疼過我,考慮過我的感受。
“你是誰想干什么”我一邊往后退去,一邊沖著那張咧嘴壞笑的惡心面孔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