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恐慌無人知道,要是說之前爬上顧余風(fēng)的床是心甘情愿,那么現(xiàn)在,我決定不再為那個負(fù)心人渣犧牲自己。
“嘿嘿嘿,你說我想干什么李牧那小子把你打扮成這樣送過來,當(dāng)然,是做.愛做的事咯”那男人操起惡心的笑臉色瞇瞇的看著我,雙手還很不老實(shí)的在我身上摸來摸去。
我打開左手,他的右手又攀上我的肩。
“走開我才不會跟你做那種事”簡直想想都要吐了
包廂不算大,那男人精明的擋在可以沖出包廂的位置。我左思右想都覺得逃生無望。
“哼,小婊子,到了我這兒,還想立牌坊裝什么裝趕緊把衣服脫了完事兒伺候得老子舒坦了,少不了你的好處”
那男人似乎沒什么耐心,干脆叉起腰油膩膩的看著我,滿臉寫著泄欲兩個字。我想哭,但是已經(jīng)沒有眼淚了。
我很害怕,越是害怕就越想逃。
“我跟那個李牧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了為什么還要這樣對我放我走”我嘶喊著,可聲音越大,外頭震耳欲聾的重金屬音樂就越大。
根本沒有人會聽到我那卑微的求救聲。
男人的耐心已經(jīng)耗盡了,他仰頭罵了句臟話,眼神一冷,直接朝我走來,迫得我根本無處可逃。
“他媽的,給臉不要臉”他一把揪住我的頭發(fā),往自己胯下一拽,我吃痛的伸出手捂在被揪起的頭發(fā)上,頭皮一陣?yán)蓖础?
我哭喊著求他放手,求他別這樣,可一切都是徒勞,我早該看清,落入這樣的人手里,又怎么可能完好無損的出去。
那男人不知從哪掏出一根振動棒,猥瑣的笑看我,口中發(fā)出不懷好意的嘿嘿聲,我欲哭無淚,從來此身清白的我,怎么能受這樣的侮辱
那他臂力實(shí)在大的驚人,我又向來瘦弱根本脫不開他的禁錮。他松開拽著我頭發(fā)的手,又迅速蹲下,將本來就不長的短裙往上一撩。
瞬間我的整個下半身都暴露無遺。
我下意識想將裙子拉下去遮住,可低頭的一瞬間,全身的血液從腳板底倒流至天靈蓋。
李牧那人渣,竟然給我穿的是黑色蕾絲的丁字褲近乎透明的質(zhì)地不知道在遮掩什么可就是這樣羞恥的要遮不掩,全將男人的獸.欲激了出來。
他舔著嘴角,視線不離我的下身。將那振動棒伸了過來,我用力掙扎著,雙腿不停的用力往前蹬。
可我這細(xì)胳膊細(xì)腿又怎能敵得過他,只一挺身向前,就把我的兩條腿分開了。
我身上已經(jīng)滿是細(xì)汗,可心里卻冷得像住了一座冰山。
那男人無所不用其極,他不急著要我,而是使出各種各樣的手段折騰我。先是用一根粗大的黑色流蘇鞭子抽我。
一下子很輕,一下子又很重,折騰得我簡直要魂飛魄散
“別,別這樣,放了我吧”我被玩得腿腳發(fā)軟,只好趴在地上四處逃竄,比被潑了綠色油漆還要狼狽
那男人似乎已經(jīng)玩出味道了,干脆雙腿騎在我身上,肥碩的手四處游走
我想起身,他又將一條黑色皮帶套在我頸項(xiàng),如同狗鏈一般,我的脖子被他勒得直往后仰。
&n
bsp;屈辱的淚從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