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流年的話一字一句狠狠的扎進蘇靜語心里,原本已經(jīng)沒有一絲血色的小臉,此時更是蒼白的可怕,她雙手顫抖的緊緊握在一起,小小的肩膀也微微顫起來。
快要臨近崩潰的時候,蘇靜語一把推開顧流年,踩著高跟鞋跑出了房間,蘇靜語離開后,房間里似乎依舊回蕩著她踩著高跟鞋離開的聲音。
今天從上海趕到北京,因為太著急,蘇靜語連衣服都沒有換,里面就穿了一件毛衣,外面穿著薄薄的大衣,上海和北京的溫度相差的比較大,對于北京這零下好幾度的天氣,她穿成這樣來北京就是作死。
走在北京寒風凜凜的夜里,蘇靜語嬌小的身子凍得直發(fā)抖,腦海里全是顧流年那張冰冷的臉,耳邊一直回蕩著顧流年那句帶我要你痛苦五個簡簡單單毫無殺傷力的字,當組成一句話的時候,殺傷力遠遠超過所有人的想象。
蘇靜語如同一個木偶,僵硬的行走在北京的馬路上,似乎沒有盡頭
在蘇靜語以為自己今晚會凍死在北京的夜里,她倒進了一個溫暖厚實的懷抱,有些熟悉感又有些陌生
再一次有意識的時候,蘇靜語覺得喉嚨干干的,有點深深地刺痛感,頭也昏沉沉的,身體像是被放在火爐上煎烤一般,燙的難受。
蘇靜語動了動眼皮,想睜開眼睛,眼角像是被什么黏住一般,怎么睜也睜不開,蘇靜語掙扎了半天,再一次昏睡過去。
等再次醒來,蘇靜語感覺身體已經(jīng)沒有那么燙了,頭疼也減輕了不少,就是嗓子還疼的有些難受,她皺著秀眉微微睜開雙眼
落入眼中的是天花板和吊燈,她動了動身子靠在床靠墊上,環(huán)繞了一下四周,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酒店,房間里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