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還隱隱作痛的額頭,蘇靜語起身去了浴室洗漱。
洗漱完畢,蘇靜語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還是昨天的長款寬松毛衣和打底褲。
她想不起來,昨天自己是怎么來的酒店,她隱隱約約只記得很難受的時候,有一個冰冷的手掌搭在她的額頭上。
走出浴室,蘇靜語發(fā)現(xiàn)房間沙發(fā)上放著三個大大的購物袋,購物袋上印著某女服裝牌子,蘇靜語走過去,翻開了其中一個購物袋,里面裝著一件寬松版黑色羽絨服,另外兩個購物袋,一個里裝著一件毛衣和打底褲,另外裝著一雙雪地靴,衣服鞋子都是她穿的碼
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一旁的衣服和鞋子,蘇靜語臉色有些沉重。
她在北京幾乎沒什么特別好的朋友,即使出差,一年也來不了北京幾次。而且,她昨天是臨時決定來的北京,連最好的閨蜜丁若雨都忘了告訴。
腦海里回想著昨晚,在她要倒下的那一刻,倒入的那個溫暖寬厚的懷抱。
蘇靜語眉頭緊皺,一個很不想承認(rèn)的事實。
那就是
昨晚
那個溫暖的懷抱
是顧流年
蘇靜語眼底染過一絲暗色,心里雜緒滿天飛。看著窗外灰蒙蒙的天,她心里仿佛也被霧霾給籠罩住了一般。
昨晚顧流年怎么會那么及時的就出現(xiàn),蘇靜語想不通,也不想去想。
對于現(xiàn)在的顧流年,她不敢有任何奢想,六年前,她不敢奢想他能喜歡上她,六年后,她更不敢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