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臨風的注意力卻不在夏至和木牌之,而是盯著她旁邊的羅影,下打量了一番后似乎有了定論,對夏至說道,【你等我一下。】說著回身進入船艙去了。
夏至疑惑的發(fā)問,【你們認識?】
羅影果斷的搖頭,【素未蒙面。】
這怪了,羅影小小年紀眉清目秀的是挺好看,但也不至于目不轉睛的盯著看吧?
胡思亂想之間,白臨風再次從船艙出來,手還拿著幾本厚厚的書籍,【這幾本醫(yī)書是我精心挑選的,看你是對醫(yī)學有興趣的人,我們也算投緣,送你了。木牌你也留著,關于醫(yī)書方面有什么不懂的去問李掌柜。還是次那句話,如若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只要出示木牌,藥行的人會竭盡全力幫忙的。】
夏至不明里的接過沉甸甸的醫(yī)書,目送白臨風揚帆離去。說起來不過是三面之緣,竟得白臨風如此照顧,受寵若驚的同時是滿滿的疑惑。兩人非親非故的,莫非這是世人常說的緣分?
尋人計劃落空,羅影又是被怪的信號召喚而去,夏至邁著沉重的步伐往回走,一邊想著要怎么和趙雨桐說明這個殘酷的事實。
剛踏進桐香院的后門,突然間沖出來幾個小廝團團將夏至圍住,早有人拿著麻繩過來干凈利落的將她綁了個嚴實,嘴巴也被布條塞住,發(fā)不出聲來。
夏至驚嚇的睜大眼睛,這是強盜進門了嗎?待確認眼前的小廝都是桐香院的下人,冷汗仍然止不住的流下來。莫名其妙的想起早些時候黃大夫對她說過的那番話,莫非這都是有預謀的?
小廝們把五花大綁的夏至帶到書房,這是徐娘平時處理桐香院各類事務的場所。一般被帶到這個地方進行審問,一定是犯了不小的事。小廝暴力的一推,夏至吃痛被迫跪倒在地,更煎熬的是心里沒底慌的不行……
書房里,正核算賬目的徐娘坐在主位之,抬眼看了夏至一眼后將毛筆放下,打發(fā)小廝們退下。
【夏至,你自出生待在桐香院里,我自問并沒有虧待你,讓你跟著黃大夫學習醫(yī)理,平時也不過是負責姑娘們的藥湯,可說是優(yōu)待了。沒想到啊,居然養(yǎng)出的是個不知報恩的白眼狼!】徐娘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白眼狼三個字更是一字一頓的,可以聽出她的憤怒。
夏至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想辯解又不知該從何說起。徐娘把布條抽出,隨手扔到地,【有什么想說的,一次性說明白了。】
【不知徐娘您是因何事遷怒?我并沒有做任何對不起桐香院的事。】夏至這句話說的問心無愧,雖然一直想逃離這煙花之地,但從沒想過要做不利于它的事。
徐娘冷笑一聲,【哼,居然還嘴硬。那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絕不冤枉你半分。出來吧!】最后一句話是對屏風后的人說的。
話剛落音,屏風后人影晃動。夏至看著眼前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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