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一個野小子救醒了武師,那兩個大夫忒也不是滋味,朱大夫拱手道:“既是大爺醒來,小老兒也該回去坐診嘍。”言罷瞪了陸白一個狠的,吁聲回轉。牛大夫也無趣,道:“望大爺好生調理。”轉身招呼伙計離去。
眾武師自是一臉喜色,其中一個刀疤臉的想起一事,著緊地問道:“小大夫,咱二哥就算好了”
“也差不多。”陸白笑道:“配幾副祛毒醒神的藥,將養(yǎng)數日便可痊愈。在下黎州小村子來的,那牛骨草好說,其它祛毒的藥材可不知此地都有哪些,倒不好開方子”
疤臉喜道:“既無大礙也就無甚要緊,山莊自有藥堂。”說罷伸手入懷想去摸銀子,卻摸了個空,轉頭問同伴要銀子。
陸白道:“無事,山莊的豪杰都是英雄好漢,在下敬仰,哪能要錢。”
“那不行,你敬仰你的,咱可不能不會做人。看不出來,小大夫還有江湖豪氣,難得”
疤臉說著話,那張二哥已然清醒,同伴告訴他是小大夫解的毒,張二哥讓攙扶著起來,一把粗豪的聲音說道:“小大夫,小兄弟,大恩不言謝”伸手摸出一張銀票,硬塞到陸白手里,又說:“咱這條賤命雖不值錢,卻也不是五十兩的事,奈何平常管不住手腳,花銷不小,小兄弟先拿著。敢問個小兄弟名號,來處,咱得把恩人記住。”
陸白笑一把,揣好銀票拱手道:“在下陸白,本是黎州山村來的,跟恩師李叔和大夫學醫(yī),恩師仙逝,尋思來大城市碰運氣討出身。”
張二哥猛然一拍腦袋,大笑道:“啊也可不是巧陸兄弟,飛霞山莊想去似乎近日山莊招人”
陸白大喜,雙手一環(huán),高舉過頭,深深一揖道:“感謝張大俠”
“別”張二哥哈哈大笑道:“去他娘的大俠,老子就是一個跑腿的武把式,文縐縐酸溜溜的可不是滋味兒。陸兄弟可學過武學”
“哪有資格學武,二爺看我像是有武功的”
他擺一副武功架勢,瞧得眾武師也都笑了。疤臉笑道:“陸兄弟,你就認準了這位,叫他一聲二哥無妨,他可是咱們玄字旗的第一高手”
張二哥呼嚕嚕直把腦袋搖晃,“也只有你幾個敢瞎說”轉頭掂量著道:“入莊不是難事。只是陸兄弟,別怪二哥我找話說,男兒志在四方,多少得有武藝在身上。你沒武學進去,只能去朱雀堂所轄雜堂里,不過伺候人打雜罷了,終不是出路。唔干脆你入咱們玄武堂罷。”
陸白一呆,不解道:“玄武堂也可以不要武學”
張二哥笑道:“當然要會武學。咱們玄武堂專責來往山莊與朝廷的文書、消息,算得上是帶武功的跑腿。等你進去了,我自會教你。練氣訣、瀑云劍法人人都可練得,淺顯容易,練些花把式則可,反正沒個一兩年,你也不會有外差,一兩年,只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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