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臂有著和他瘦弱的外表完全不一樣的力氣,他的速度也非常快,秦茶根本還沒能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被死死地壓在他懷里,他仿佛想要把她完全地鉗入自己的身體里,這種力度都讓秦茶有種錯覺,他是想把她揉碎了化成他的骨肉。
秦茶:媽的簡直恥辱
自從入職維護師之后,從沒這樣受制于人,更不要說是和異性這樣曖昧的動作。
堯酒反應(yīng)過來,在秦茶身后暴喝一聲:“你放開將軍”
“噓,”瞎子以著和自己手上力度完全不一樣的嗓音輕柔地說,“好孩子不能打斷久別夫妻的私話,不是嗎將軍”
他的話語有著粘膩的寵溺的味道,眉目這樣溫柔,他以空洞的目光落在秦茶身上,嘴角的笑容溫文儒雅,帶著詭異的滿足占有姿態(tài)。
堯酒看著這個瘦弱的男人,突然覺得毛骨悚然,莫名其妙僵在那里回不過神來。
直到自己將軍爆了粗:“媽的老子結(jié)了婚嗎”
她無法決定自己角色的身份背景,但是,機器在抽入她的精神體的時候,角色會參照她的性格特點。
而她的性格特點怎么可能隨隨便便結(jié)婚
“沒沒”堯酒默默把“有”字咽了下去,看著男人的眼睛他拐了話尾,“沒有關(guān)注將軍的私事。”
這時候的秦茶終于使勁從瞎子懷里掙開,伸出手按住他的肩膀就是一個過肩摔,緊接著她一只腳冷靜地踩上他腹部,彎腰低頭,漂亮的鳳眼對著他灰色的眼,她嗓音冷冽,“找死嗎”
對上他那張臉,實在太漂亮,秦茶忍著沒把他往死里踩。
男人躺在大殿金黃色陣法交錯的地上,微闔上眼,他低低吐出一口氣,神色之間非常愉悅,沙啞地回答秦茶:“很舒服。”
這種色氣滿滿的喑啞聲線,像是做過某種不可描述的運動之后。
秦茶:
特么哪里放出來的智障
秦茶單手把地上的家伙拎起來,看在對方的長相份上,她自覺自己很冷靜,只是克制地把他扔給堯酒,嗓音快結(jié)成冰渣道:“帶到牢里,審。”
然而她話音剛落,就聽見從城南方向的遠方,傳來急促而又厚重的鐘聲。
一下又一下,一共九響。
堯酒頓時抬頭,快速地反應(yīng)過來:“九響警鐘,城南失守了,梟鳥已經(jīng)開始攻襲,將軍我現(xiàn)在帶兵過去”
而他們都沒有料到的是,城南九聲鐘響是寂靜的不日城里驟然的振聾發(fā)聵,緊接著就像引子一般開始敲響城西、城東、城北的鐘聲,那令人感到心慌的厚重沉悶聲響密密麻麻交錯成一片,到后面已經(jīng)分不清楚那鐘聲是哪里來,哪個方向的鐘聲又響了幾響,只覺得整個天地都由此震動起來。
這種聲音就如同死亡的號召,劃破所有表面安逸的死寂,席卷著所有人的恐懼和絕望,響徹不日城。
“全面攻城將、將軍”
光明塔內(nèi)的三十多個人,面色是極懼驚恐之后的死白,他們?nèi)栽诠饷魉?nèi),就已經(jīng)仿佛置身于廝殺的獵場。
秦茶沒有想到自己剛來就遇上這樣的攻襲,她對整個城市以及所謂的“梟鳥”都還處于一知半解的狀態(tài),可現(xiàn)在的情況也不容許她有更多的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