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后。
馮薩薩呈大字型撲睡在租住公寓的小床上,“開封有個包青天,鐵面無私辨忠奸,江湖豪杰”手機鈴聲已經響了三遍,直到第四遍唱起時,馮薩薩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從地板上撈起手機。
“喂”
“你個懶蟲,快給我起床今天要交稿知道嗎下午兩點前必須交稿現在是睡覺的時候嗎你難道不知道現在交稿比睡覺重要嗎”電話那邊抓狂的金希瑞是雜志社主編,也是馮薩薩少得可憐的唯一的閨蜜。
“噢,還沒到下午。”馮薩薩翻了個身,在沒有完全清醒過來之前她是不會睜開眼睛的。
“你個拖延癥,這篇稿子交不上來你下月喝西北風啊”金希瑞現在手里若是有長鞭,估計最想干的事兒就是隔空把馮薩薩從床上卷起來,為什么當然是著急啊
“給我點一份大醬湯、一盤爆生菜、再來一份炒羊肉、兩碗米飯,四十分鐘內送到,我兩個半小時后交稿。好了,我要起床洗澡了,拜”馮薩薩說完立即掛了電話。
“就知道支使老娘”金希瑞知道自己吼再大聲,掛了電話的馮薩薩也是聽不到的,于是只好撥通辦公桌上的內線,告訴助理道:“小小,幫我訂餐”
半小時后,馮薩薩美美地洗完澡,然后小臉兒紅撲撲地坐到自己空無一物的餐桌前等她的美食上門。現在的馮薩薩已經不再是二十年前的胖嘟嘟了,她有著胖瘦相宜的身材,雖然年齡已經是進入“三圈兒”的人了,但那雙神采飛揚的大眼美眸沒有染進任何歲月的風霜和世俗煩惱的微塵,依然如清潭般清澈,在濃密卷翹的睫毛映襯下更加的令人移不開眼。
可以說馮薩薩整個人身上唯一的亮點就是這雙眼睛,不媚但很美。而唯一還留有胖嘟嘟痕跡的便是她那小肥臉頰了,泛著健康的粉紅色、看上去肉肉的,尤其在嘟起嘴來的時候,那模樣簡直同小時候的馮薩薩無異。
在馮薩薩的定時鬧鐘響起前兩分鐘,門外終于傳來了敲門聲,只不過不是送餐員,而是提著大大小小餐盒的金希瑞。
“哎喲喂,還給我多加了兩根玉米,希瑞啊,你真是我的活菩薩呀”馮薩薩接過餐盒袋子直接沖到餐桌前,然后不管不顧地拿起筷子掀開蓋子便吃,“希瑞呀,你也吃一點嘛,不要客氣啦”在正宗可口的羊肉滿足下,馮薩薩很是有主人風范地招呼道。
“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誰跟你似的這個點兒還沒吃早飯。”金希瑞嗔了一句道。
馮薩薩笑嘻嘻地道:“人家這是早午餐啦節(jié)約糧食嘛”
“你什么時候能過過正常人的生活一日三餐、早睡早起,每天到小公園去跑跑步。”金希瑞一邊說著,一邊整理著沙發(fā)上的亂七八糟。
“唉呀,人家還沒到七老八十的年紀嘛你說的那是樓上樓下老奶奶們的日常。”
“你說你都懶了整整三十年了,怎么還沒懶夠呢”
馮薩薩啃著手中的玉米道:“希瑞呀,放輕松啦,放輕松反正再著急也坐不上火箭上天。”
金希瑞這會兒也懶得理她了,到廚房去燒了壺水,免得一會兒某人又叫嚷著菜咸了口渴。馮薩薩吃得美了還偶爾哼著不知哪國來的小調兒,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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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當的心滿意足就是了。
此時,本市最高的商務大廈頂層“正程集團”總裁辦公室,一個干凈利落一身清爽的挺拔身形正低頭批閱著手邊的文件,手機在辦公桌上震動起來,他伸手拿起看到是家人的特定號碼。
“媽”他的聲音很干凈,如他的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