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個跟屁蟲,駱寶樟沒法子,總不能強(qiáng)行不帶她罷,畢竟是姐妹倆,同去如廁還不行了
她笑道:那走吧。
領(lǐng)先而去,那腰肢頗是柔軟,一步三搖,與女夫子教得有十萬八千里的遠(yuǎn),駱寶櫻自詡風(fēng)姿出眾,可瞧見駱寶樟那樣兒,自愧不如,豈是風(fēng)姿,那是風(fēng)騷。
定是同金姨娘學(xué)的,難怪袁氏在幾個女兒之中,最不喜歡她,世族出來的姑娘,也最是難以認(rèn)同,然而對男人嘛,就不一定了。
別看駱寶櫻兩輩子都只做到姑娘,沒有成為婦人,可這里頭的門道她都有數(shù),畢竟有兩位姑姑呢,一個當(dāng)皇后,穩(wěn)穩(wěn)拿住六宮,沒有幾手硬功夫怎么成另外一個姑姑呢,嫁到望族劉家,那劉老爺風(fēng)流倜儻,身邊鶯鶯燕燕也不少的,可她二姑姑拿捏分寸盡在掌握。
駱寶櫻當(dāng)然沒有學(xué)全,可知曉那些投懷送抱的,就與駱寶樟一個樣。
二人到得江家茅廁,只見干干凈凈,駱寶櫻道:大姐先請。
駱寶樟道:你不是急嗎,你先去。
駱寶櫻心想總歸都到了,誰去應(yīng)是無事兒,只輕聲叮囑紫芙,叫她等在外面,駱寶樟一有動靜,便來告知她。
紫芙答應(yīng),她這才去了。
不過到得里面,仍有些不安,斟酌半會兒沒動,結(jié)果就聽紫芙叩響那紅漆小門,她幾步出來,果不見駱寶樟的人影兒,喝道:她往何處去了
紫芙指個方向,低聲道:應(yīng)是去水池。
這鬼頭鬼腦的,還厚臉皮,都這樣了還能有心思,駱寶櫻疾步追上,眼見駱寶樟就在前頭,她叫了聲姐姐,大踏步上去,一腳就踩在她裙角上。
可駱寶樟并不想搭理她,堅定不移的再次往前,嘴里道:三妹,你不是沒來過江家么,這里有個水池,養(yǎng)了好些花鯉呢,很是漂亮像是在與她介紹江家的精致,并不是為四位公子而來,只她沒發(fā)現(xiàn)裙角被踩住,撕拉一聲瞬時就裂開了一道大口子。
她瞪大了眼睛。
為了漂亮,她今日穿得乃是最好看的襦裙,才一露面就破相了,偏偏那罪魁禍?zhǔn)祝槍殭蜒鲋鵁o辜的表情道:大姐,你怎得來這兒說好去如廁的,你不聲不響就不見了,我還當(dāng)你迷路了呢
聲音清脆,想必對面的人也聽見了,駱寶樟原是見機(jī)行事,要利用駱寶櫻,可這不開眼的,竟說她迷路,她來江家?guī)谆亓舜朔偃ィ鈭D便太明顯了,她勉強(qiáng)一笑:什么迷路,我是不知你何時好,站著無趣眼見這兒有樹蔭,過來瞧瞧,咱們走吧。
一提裙子,看見那大缺口,駱寶樟心里一痛,她可不是嫡女,不比駱寶珠有袁氏捧在手心,甚至也不如駱寶櫻,有個親哥哥,她什么都得靠自己,不然以她這庶女的身份,能嫁個什么好人家不是繼室,便是寒門了。
運氣好一些,遇到父親那樣的,日子還算好過,可若不是呢故而遇到好的,定當(dāng)要爭取下。
駱寶櫻瞧見她痛惜的表情,忙道:我不小心踩到了,要不我去與祖母,母親認(rèn)錯,從我月錢里扣好了。
這樣怕會越描越黑,駱寶樟只能裝大度:算了,你也不是故意。
駱寶櫻看她難過,心里樂開了花,暗道誰叫她沒個自知之明,不管是羅天馳,華榛,原就不是駱寶樟這等身份能染指的,別提,她做出這種事,或者還連累她們駱家姑娘了。不過說起這個,她瞬時也有些蔫。
不說駱寶樟,便是她自己現(xiàn)這身份,恐也是配不起
那將來,她得嫁個什么人家啊
駱寶櫻越想越不高興,耷拉著腦袋回去了。
見到她來,駱寶珠道:三姐,你怎么了,可是如廁不通暢
她有時候吃多了,就會這樣,坐在恭桶上,半響出不來,時間用得長了,臉色便是駱寶櫻這樣的,白里透著灰色。
真正是小孩子,駱寶櫻被她逗得笑了,捏捏她臉蛋道:我天天在祖母那里吃果子,好得很呢
駱寶珠眼珠一轉(zhuǎn),想起娘親說,要她常去祖母那里,可她不喜歡看葉子牌,原來三姐也不喜歡呢,只是去吃果子的,這么想,好似也挺好,她拉拉她的手:下次你去,帶我一起去。
好啊。駱寶櫻一口答應(yīng),抬頭看袁氏跟周夫人仍在說話,而且江麗宛也在,便有些奇怪,問駱寶棠,二姐,怎么就二姑娘去了
駱寶棠道:周夫人叫的。
旁邊的江麗珊笑得神神秘秘。
駱寶珠剛才去找娘親撒嬌,聽得幾句說道:周夫人直夸大哥呢,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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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念書是很厲害,爹爹說是什么首。
案首。駱寶棠添補(b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