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們聞言都驚住了,此等寶物不僅落在了上官家手里,現(xiàn)在竟然還被呈送給皇上,實在是讓人意想不到。
辰帝嘴角含笑:“上官老先生竟然能夠將此等寶物贈與朕,也算是先帝對朕的賞賜。柳愛卿,快修書一封,替朕好好地謝謝老先生啊”
阿占聞言雙膝跪地:“陛下,上官老先生臨行前囑托幾句話讓我?guī)Ыo陛下。”
辰帝微驚:“嘔老先生有話要講,請說”
阿占抬起頭,眼神堅定的說道:“上官老先生說,此珠乃是當年先帝賜予他的至寶,不僅是對他的賞賜,還是對他的信任與賞識。如今謹獻給陛下,希望陛下能夠感念先祖的情分,多多的照顧小姐。也希望玉王能夠像他保護著這珠子一般好好地保護著皎皎小姐。”
辰帝聽完阿占的話,呵呵笑道,但是臉上有笑而眼中無笑:“這是自然,先帝與老先生的感情交好,定下的誓言自然也是要好好兌現(xiàn)的。卿兒既然娶了皎皎,自然是要好好待她的。”
這上官無敵實在是老奸巨猾,接著獻寶耀星;不僅給自己發(fā)出了不能夠輕視這位小姐的信號。還告訴了自己和眾位大臣,他上官家,是先祖重視的人,亦是自己不能夠忽視的人
心中風云幾番涌動,辰帝忽然想起昨天發(fā)生的事情,他又說道:“至于昨天的事情,我定會讓卿兒好好地解釋的。”
上官皎皎微笑道:“陛下,言重了玉王必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才會釀成昨日的誤會。皎皎的等待不算是什么,只不過希望玉王殿下能夠早日的解決了麻煩的事情才好。”
辰帝贊賞的望著她,大方得體,儀態(tài)端莊,若不是相貌有缺陷,也不至于被卿兒如此的排斥。就在皇帝心中萬千感慨的時候,外面一個小太監(jiān)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
“何時如此驚慌”辰帝沉聲道。
“陛下,玉王,玉王他”小太監(jiān)望著殿前的上官皎皎,喘著粗氣欲言又止道。
辰帝聽見玉王二字,心里頓時覺得事情不妙了。“叫你去請玉王來這里,這么久了怎么只有你一個人來了,玉王呢”
那個太監(jiān)低著頭始終不敢正視辰帝,顫著聲音說道:“玉王府的管家說,說玉王陛下今日身體不恙,不能上朝。”他的聲音隨著他的頭顱越來越低,等到話兒都說完了,人也已經(jīng)埋到地下去了。
大臣們心中再是一驚,這玉王如此的不顧大局。不僅是一次一次的傷害著上官小姐,一次次的給辰帝找麻煩。如此敷衍的借口,實在是太不把上官小姐放在眼里了。恐怕如此放肆之人,說是大姜開朝五百年的第一人也是不為過。
違抗天命是多大的罪過,天子犯錯與庶民同罪,哪怕是皇子,是王爺,也不該如此的放肆呀
本來因為上官皎皎與辰帝融洽交談而生氣勃勃的朝堂瞬間被低氣壓籠罩著,人人無不是提心吊膽。生害怕下一刻自己就被卷入了一場狂風暴雨之中。被撕毀的尸骨無存。那些原本一力促成這樁婚事的大臣,心里更加的是為自己的未來狠狠的捏了一把汗,自己今天要是惹怒了皇上,又激怒了玉王,那自己怕是這輩子都沒有出頭之日了。大殿里一時之間再無任何人發(fā)聲,只是不斷地有衣袖擦拭臉部的索索聲音。氣氛一時之間降到了冰點,饒是再置身事外的人此時也感受到了徹骨的寒冷。
漸漸地,原本只是低壓的空氣開始凝結成冰,容納著上百名國家棟梁的地方,此時靜謐的連一顆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被聽見。先前那名未能完成任務的太監(jiān),此時此刻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生害怕自己一呼吸就嗅到死亡的氣息。
在這樣尷尬有別扭的氛圍中,上官皎皎不得的也跟著提起了自己的小心臟。現(xiàn)在的她就仿佛置身于云端,飄然而又不真實,恐怕一個不小心,她就會從云端墜落,墜向萬劫不復之地,摔得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