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人和人真的就不一樣。
在宇智波斑接連為白蘭治療了三天,兩人已經(jīng)還算熟悉的情況下,第四天的時候,白蘭低頭瞧著宇智波斑懸空在自己胸前的手詢問他,是不是所有人都能使用忍術(shù)。
宇智波斑的手型很漂亮,五指皆修長,掌心較薄,可惜他一直戴著一雙黑色皮質(zhì)手套,將一雙手裹得嚴嚴實實,看不見真正的手掌。
白蘭一邊想象他手的模樣,一邊聽見斑回答她:“不是。”
兩個字,簡直惜字如金。
提到這件事,白蘭不由有些氣餒。她自認長得美性格好,從小到大所過之處皆是她裙下之臣,無論男女老幼,只要她刻意接近沒有拿不下的,可這宇智波斑除了剛見面那天還挺有趣的,怎么往后三日越發(fā)死氣沉沉,一點意思都沒有。
就是一個深湖,她扔個石子下去還能聽到水花聲呢,換成宇智波斑,她就算倒了一箱石子下去,他估計也只會面無表情渾身潮濕從湖里把石子給她原封不動搬上來。
真是讓人氣得牙癢癢,又忍不住繼續(xù)不斷撩撥他。
白蘭這人說起來也挺難以言喻的,正如她所說,因為她長得美又深諳人心人情,是以從小到大都很受歡迎,可越是那些她招招手就來的男人,她就越?jīng)]興趣。越是那種看到她避如蛇蝎的,她就越想上去撩一撩,比如她的好友入江正一。
同是天才大學(xué)生,入學(xué)第一天小正就被白蘭盯上了,自此陷入了水深火熱的生活中,天天被她逗得面紅耳赤吶吶不能言,好幾次恨不得直接爬上天臺跳下去。
好不容易,白蘭限制于空間因素沒法去逗小正,只好遺憾放過他,現(xiàn)如今好不容易來了個她感興趣的斑,怎么能不上前拍幾爪子。
結(jié)果倒好,人家干脆一動不動癱在那兒,任你拍了
沒意思,真是沒意思透了。
白蘭撇撇嘴,抬起頭追問:“為什么不是普通人,比如我,不能提取查克拉嗎查克拉到底是什么東西”
除了第一次下手不知輕重,導(dǎo)致白蘭冷汗涔涔外,往后三次包括今天的第四次,斑在給白蘭治療傷勢時,手上的度都掌握得非常好。
要不是看他手懸在那兒一動不動,白蘭幾乎都快忘了自己還有傷這回事。
身上沒了病痛,限于目前身份又必須待在別館出不去,白蘭活躍的精神只能轉(zhuǎn)移到人與宇宙的關(guān)系,撩撥宇智波斑的方法和啟動時空穿梭機的手段上。
估計宇智波斑也是第一次碰上對忍者的事這么感興趣的貴族小姐,抬眼看了她好幾眼,隨后才斂眸盯著鼻尖繼續(xù)裝死,連說話聲音都可疑維持在平板無波上:“查克拉是精神和力量的結(jié)合,忍者的身體細胞和其他人有所區(qū)別,能夠提取這兩種能量結(jié)合在一起產(chǎn)生查克拉。普通人不行,你也不行。”
白蘭一愣,萬萬沒想到能從一點都不科學(xué)的忍者口中聽到如此科學(xué)的細胞一詞,如果說對不科學(xué)方面的事她是一竅不通,那對于科學(xué)側(cè)的知識她就是信手拈來,只略略想了想便繼續(xù)提問:“那如果把忍者的細胞移植到普通人身上呢”
斑忍了忍,實在沒忍住,再次將弟弟的叮囑放在一邊,又一次抬起眼盯著銀發(fā)的少女。
她很美,就算向來對美人沒什么概念的斑也會這樣感慨。
不光是皮相,還有她的肌骨、和舉止,皆是萬中無一的美。
現(xiàn)在更出乎斑意料的是,她不光長得好,腦子也轉(zhuǎn)的活。
移植忍者的細胞
在此之前,無論是忍者還是普通人,斑從來沒聽說過這樣的想法。
但只要順著她的話想一想,又不禁覺得非常有道理。
忍者的查克拉全依賴于細胞的提煉,普通人之所以沒有查克拉,是因為他們的細胞按照斑的話來說就是,鈍了。
遲鈍退化的細胞是提煉不出查克拉的,沒有查克拉就沒法使用忍術(shù),可如果一個普通人,全身的細胞都變成了忍者的細胞,到那個時候,這個普通人到底是普通人還是忍者
等等全身細胞
斑皺起眉,認真地和白蘭探討:“一個人是沒法全身移植另一個人的細胞的。”
白蘭嘻嘻一笑:“我也沒說全部啊,比如說,我砍掉自己一只手臂。”
她比劃了一下,這個比方讓斑臉上劃過一抹不贊同。她安撫地沖他笑笑,繼續(xù)道:“然后換成另一只忍者的,那么我這只手臂是不是就可以提煉查克拉了。盡管一只手臂的量肯定比不上你們?nèi)恚偸怯械氖前赡菢游也痪涂梢允褂萌绦g(shù)了么”
“理論上是這樣。”
斑沉默了一下,不得不承認這個猜想是可能的,這樣一來,普通人和忍者的界限就很模糊了。當(dāng)普通人也能通過移植的手段獲得查克拉,那么忍者存在的意義又在哪
只要
順著這條思路繼續(xù)走下去,就會細思恐極,讓人恨不得把所有知道這個猜想的人全滅口。
不知道白蘭察覺到了什么,斑只稍微一有這個念頭的苗頭,她便立刻擺手笑道:“其實也不太可能啦。有排斥反應(yīng)的,哪有人的手臂說接就接的,還接的是別人的手臂。”
斑沒有說話,他也不能回這句話。
因為,普通人可能不行,但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