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有些閃躲的不敢和陸以勛對視,故作鎮(zhèn)定道:“這么多年都過去了,治不好的,你不用費心。”
陸以勛不禁一陣內(nèi)疚。
方琳總是這么善解人意,從來都是為別人考慮。
“你放心吧,我一定會讓你站起來的。”
陸以勛拿過輪椅上的毛毯搭在方琳身上,“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坐累了就叫阿姨扶你回房,我很快回來。”
說罷,陸以勛吻了下方琳的額頭便轉(zhuǎn)身離開別墅。
而坐在沙發(fā)上的方琳,一直愁容滿面我見猶憐的表情卻突然變色,嘴角閃過一抹冷笑。
溫言,這次可沒有人再幫你了。
醫(yī)院。
溫言剛剛做完檢查,醫(yī)生說,她的身體恢復(fù)很好,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躺在病床上,溫言兀自讀秒。
一、二、三
距離律師離開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中午,陸以勛肯定知道了消息,他今天一定會過來。
可突然,溫言有些不想見到他,因為一看見他那張臉,種種讓人鉆心的回憶就會蔓延全身。
即便如此,陸以勛還是來了。
“溫言,你耍我”
明知道他會冷若冰霜的前來質(zhì)問,溫言還是有些膽怯。
這么多年,她在他面前一直顯得特別渺小,像今天這樣反抗他,還是第一次。
她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唇,輕聲道:“我哪敢啊。”
“不敢”陸以勛煩透了她這幅落寞的神色,要不是因為她善于偽裝,當初爺爺怎么可能讓他娶她。
“我告訴你,這個婚,不是你想不離就可以的。”
陸以勛已經(jīng)決定動用最絕情的辦法,因為他和她之間,也談不上存在什么感情。
“陸以勛。”
溫言第一次直呼其名的叫他,陸以勛一怔,便聽溫言說道:“我問你,那天夜里,你開車撞我,并不僅僅是因為我懷了你的孩子,對嗎”
“你是想讓我死心,好順利跟我離婚,贏取方琳,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