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以勛有些意外的看著溫言。
他沒想到她居然能猜到這些。
可他不在乎。
“是又怎么樣。”陸以勛冷笑連連,“你應該慶幸還活著,如果你堅持不離婚,就別怪我了。”
看著陸以勛發(fā)狠的嘴角,溫言并沒像以往那般慌張,而是十分鎮(zhèn)定的說道:“陸以勛,我不是小孩子,以前怕你,是因為我愛你,可自從我想通了前因后果,我不愛了,所以,我也不怕你了。”
“這個婚,不管你說什么我都不會離的。”
溫言沒再去看眼前的男人,她扭過頭看向窗外,不知何時,窗外突然下起了小雨,雨水如同幽怨的淚,刮花了清涼透明的窗戶。
“好,很好”
陸以勛緩了幾秒才從詫異中回過神來。
這個女人還真是變得不一樣了。
“溫言,你別后悔,我會讓你求著我離婚的。”
冰冷的語氣在病房里蔓延,溫言突然覺得心特別涼,她裹了裹身上的被子,像是刺猬一樣把身體蜷縮起來。
陸以勛走了,和以往一樣決絕,他在她面前,從來都不會有一絲留戀。
時光匆匆,轉(zhuǎn)眼間,溫言出院了。
一個人走出醫(yī)院,路過的那些夫妻伴侶,像是在嘲笑她孜然一身般的相依相偎,但溫言并不覺得難過。
她心里很清楚,陸以勛不可能過來接她。
但溫言怎么也沒想到,陸以勛竟然會把方琳接到半山別院。
當她看見方琳坐在客廳里的沙發(fā)時,強撐著沒讓自己動容。
她不能動怒,一旦憤怒,就證明她露怯了。
她像往常一樣將衣服掛在玄關處,換好鞋子奔著客廳走了過去。
“溫言,你回來啦。”
方琳有些驚喜的說道,“這些天你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