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藍幼靈放心了不少。到了客廳,米可來到一個裝飾豪華的酒柜前調(diào)酒,酒柜里放著造型各異,看起來價值不菲的酒。
“糟糕,是要兌多少份量來著”米可歪著頭,獨自嘀咕。
“你在干什么”藍幼靈走過去一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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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把一瓶標為日本清酒的酒往量杯里倒。
“給你做治感冒的蛋酒。”
“你還會調(diào)這個”
米可搖了搖頭:“不太會,也是看他一直這么干的,大概記得程序。”
“他,是男是女”
米可沒有回答,沉默著認真調(diào)酒。酒被加熱壺?zé)徇^之后,又打了枚雞蛋進去。一大杯冒著熱氣的橙色液體被裝進隔熱杯中,端到了藍幼靈面前。“不知道對不對,先將就這喝吧,可能會好。如果不好的話,我就帶你去醫(yī)院。”
“哦,有這個就夠了。我沒那么脆弱的,感冒也不會去醫(yī)院,頂多吃顆感冒藥。”藍幼靈接過蛋酒坐到沙發(fā)上,喝了幾口,很潤滑,很溫暖,也很好喝。
“這點倒和我很相似。我也討厭醫(yī)院,那是一個會讓人感到絕望的地方。就算有一天,我快要死了,也寧愿躺在親近的人懷里閉上眼睛。”
“啊”這個怪人,年紀輕輕的干嘛談到死啊。有時候覺得她像個小姑娘一樣天真,有時候又深沉的可怕,這種巨大的性格轉(zhuǎn)變,她只在瞬間完成,真是個讓人看不透的人。
“很好喝啊感覺好多了,沒想到這樣就能治感冒,真是太神奇了。”一杯下去,整個身體微微冒汗,昏沉的頭腦一下子清醒了不少。藍幼靈把杯子遞給米可,開心地說。
米可接過空杯,微微一笑:“晚上,就在這過夜了。”
“在這兒過夜”
“這個時候趕回學(xué)校,宿舍樓也關(guān)門了。”
“那你的朋友”
“說過,他在日本,不會突然回來的。就算他回來,也沒關(guān)系,我有自己的房間。”米可進了廚房,在錚亮的洗碗槽內(nèi)清洗杯具,儼然熟門熟路,看樣子她常在這里過夜。
“如果你都不介意的話,我也沒什么好擔心的了。”藍幼靈跟到廚房口,看著米可的側(cè)臉,努力壓縮著內(nèi)心對不太熟悉的人產(chǎn)生的距離感。而米可,似乎已經(jīng)把她當成相交多年可以交付所有的摯友了。
“有什么可介意的,我們已經(jīng)是朋友了。”
“我可以四處參觀一下嗎”突然對這個沒有主人常住的空房子充滿好奇。
“當然。”
藍幼靈抱起腳邊跟過來的小米,踱到房間四處看了看。房間很干凈,窗明幾凈,幾乎沒有一絲灰塵,看樣子這房子是每天都被人清掃擦拭的。除了客廳之外,里面還有四個房間,二個衛(wèi)生間,一個廚房。藍幼靈不自覺的在想,米可的這位朋友會是什么樣的人。在這么繁華的地帶擁有一個小洋房,背景一定不簡單。不過,米可一向神秘,有一位這樣的朋友也不奇怪,只是不知道為什么,米可似乎不愿多談這位朋友。
房子的其中一間,是一個畫室。墻壁上掛滿了人物肖像畫,仔細一看,所畫的人物竟都是同一個人。全身,半身,正面,側(cè)面,微笑,沉思,各種形態(tài)都有。畫上的人物是個很帥氣的男生,但又絕不是簡單的五官、身材的硬件良好而已。他的眼睛里透露出一種獨特的神采,會讓觀者強烈的感覺到,這個人一定是一個溫文爾雅,智慧而多情的人。看來畫者的技法很高,或者也可以說,畫者對畫中的人很癡戀,很用情。
不知道這些畫是不是出自米可之手,而畫中之人會不會就是這間房子的主人-米可不肯透露性別的那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