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床上了,我以為他已經(jīng)走了,深吸了一口氣,艱難的將身子挪到床邊,從地上亂七八糟的一堆衣服中隨意撿起一件白襯衫套上,而就是這時,浴室的門,開了。
白景年從里面走出來,白皙的膚色,線條結(jié)實的胸肌,胸肌下并排的八塊腹肌,蔓延的人魚線,還有黑色平角內(nèi)褲包裹著的鼓鼓囊囊...
我羞紅了臉,迅速的別過頭去,低聲叫著:“快把衣服穿上。”
“我衣服你給穿了,我能穿什么啊?”他在笑,他的笑聲愈來愈近,最后我身邊的床一沉,我被一具滾燙的身軀給貼住了。
男人強(qiáng)硬的拉開我捂住眼睛的手,迫使我不得不正面面向他的臉,他嘴角帶著戲虞的笑容:“做都做過了還這么害羞呢?這以后相處起來不得羞愧而死啊!”
“誰要跟你相處啊!”我臉紅得更厲害了,一頭扎進(jìn)浴室里面,鎖上門,將自己沉浸在花灑下這才勉強(qiáng)清醒了一點。
我在浴室里磨蹭了很久,故意拖延時間,等我出去的時候白景年已經(jīng)不在了,只有床頭一套未開封的裙子,證明著他真的存在過。
他很了解我,尺寸,胸圍,以及裙子的款式顏色,全都剛剛好。
換好衣服后我打車去了公司,才剛下車便被拽住手腕,我抬起頭,看到了一臉陰沉的夏建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