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我手覆在自己的唇上倉皇的避開他,他的吻也隨之落在了我的手背上。
男人的嘴角漸漸勾起了蠱惑人心的弧度,帶著點(diǎn)兒玩味的邪氣:“白景年,我的名字。”
他開口的時候聲音極輕緩慢而磁性,可還沒等我做好準(zhǔn)備,他便傾起上身,扶住我的后腦,含住了我的唇瓣,他的舌強(qiáng)硬的撬開我的牙齒在我口中長驅(qū)直入,一路濕潤纏綿。
我不知道自己是寂寞了太久,還是喝了太多酒灼傷了心肺,我掙扎了幾次無濟(jì)于事之后,放棄了抗拒,所有的感官都集結(jié)在那互相纏繞的舌中。
“想要么?”他一手托著我,幽暗的眸子倏地看向我,炙熱的喘息灑在我的耳際。
我身子發(fā)軟的扯住了他的衣領(lǐng),僅憑著最后一點(diǎn)意識,瞇著眼問:“你幫我,就是想睡我嗎?”
“是,我對你很有興趣。”他攬著我腰的手在收緊,答得十分干脆。
我就像是一具浮木,從那無邊的海洋中掙扎出來,竭力攀住了他的腰,迷迷糊糊的回答:“好,我給你,你要輕點(diǎn)兒啊...我…很久沒有過男人了。”
白景年到底怎么樣的狂喜我都記不清了,滿腦子里都只有他那橫沖直撞的舌,他擁抱的力度,以及他叫囂的小怪物。
剛到酒店我們就迫不及待的撕扯了對方的衣服,一夜浮沉,醒來的時候我腦袋疼得要命,而下身撕裂般的酸痛更是清晰到讓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