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的人都不由得多看了柳知歆幾眼,在這個走兩步能遇見美人的繁華都市里,柳知歆這種美得張揚孤傲的女人卻很少見,仿佛全世界只剩下她孤零零一個人。
“美女,你找誰?”一個男人不正經(jīng)的吹了口哨。
柳知歆對那道聲音置若罔聞,很快她似乎看到了什么,身體倏然僵硬起來,一只手勉強撐住行李箱的拉桿,好像這樣才可以維持身體的平衡。
不遠處,有一對相擁的俊男靚女從公司走出來,耳鬢廝磨親密的說著悄悄話,妖嬈的女人在樂晨懷里時不時發(fā)出笑聲,樂晨摟著女人的腰部,炙熱的眸寫滿了情欲的意味,似乎恨不得將女人揉進自己身體里。
這是樂晨。
盡管柳知歆只在遠處偷偷看過幾次樂晨真人,可此時此刻她還是一眼把這個惡心的男人認了出來,她看過太多樂晨以及樂家人的照片,才嫁給樂晨的柳知婧是幸福的,她每天都積極向柳知歆分享自己的婚后生活。
可惜那個時候的柳知婧做夢也不會想到,結(jié)婚兩年不到樂晨把家暴的魔爪伸向了她,數(shù)次打得柳知婧被送到醫(yī)院搶救,后來還出軌**夜夜不歸,這些都是柳知婧失蹤前一個月才說出來的。
柳知歆痛苦地閉眼睛,深吸口氣,胸口的絞痛仍然像一張大嘴撕咬著她的感官系統(tǒng),她眼睜睜看著那對男女往停車場走去。
“樂晨。”柳知歆拉著行李箱,腳踩八公分細高跟鞋走過去。
聞聲樂晨和女人都偏過頭,連其他人的視線也追隨著柳知歆的腳步。
柳知歆微微揚起下巴,抿著唇,高傲得像一只將整個世界踩在腳底的鳳凰,在華麗燦爛的夕陽下,黑色秀發(fā)被風撩起,露出削尖的下巴和精致的鎖骨,有一條心型吊墜的銀質(zhì)項鏈點綴。
樂晨瞇縫起眼睛,只感覺這個戴墨鏡的女人給他一種撲面而來的熟悉感,直到女人走到他面前,看到脖間那條熟悉的項鏈后,倏然意識到什么的樂晨瞳孔猛然放大,直接僵硬在原地,臉色蒼白震驚地瞪著柳知歆。
“你……知婧……”樂晨的聲音都在顫抖,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柳知歆取下墨鏡,盈盈一笑:“樂晨,好久不見,我回來了。”
“你怎么會在這里?你不是已經(jīng)走了嗎?你不應該在這里的……”樂晨像個瘋子一樣自言自語,他睜大眼睛仔細打量著柳知歆,似乎在確定柳知歆是不是活人,那驚恐而又震驚的模樣像極了正在表演喜劇的滑稽小丑。
柳知歆和柳知婧的氣質(zhì)完全不同,柳知歆常年征戰(zhàn)商圈,干練精明聰慧伶俐,高傲的氣質(zhì)仿佛與生俱來一般,而柳知婧婚后做了家庭主婦,很少有外出打扮的機會,即便她們長著一模一樣的臉,看起來也是兩個階層的人。
見樂晨嚇得幾乎昏倒的狼狽樣,柳知歆心升起幾分快意,揚起唇角笑時和柳知婧如出一轍,她柔著聲音說:“我們回家吧,剩下的事情回家后我再仔細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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