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年摳著耳朵,痛苦的問,“姑娘,你故意的吧”
五音不全的林宛白被問的很尷尬,“我已經(jīng)超常發(fā)揮了”
秦思年徹底無語了。
“你把這半瓶酒喝了。”
始終不出聲的霍長淵,突然開口道。
林宛白看向剩下半瓶的xo,咬牙,“喝了你就還”
霍長淵不急不緩的點了根煙,很淡的點了下頭。
林宛白看到白色的煙霧從他嘴里吐出來,迷蒙成一團,隱約能看到煙霧后冷酷勾起的唇角,她判斷他話的可信度,用三秒鐘下了決定,大步上前拎起酒瓶。
她仰頭前,沖他說,“這么多人都是見證,記住你答應的”
林宛白并不是滴酒不沾的人,但也就淺嘗而止,這樣烈的酒還是頭一次。
辛辣從嗓子眼一直燃燒到胃部,喝了幾口就撐不住了,可她沒有放下酒瓶,而是咬咬牙,繼續(xù)將剩下的往嘴里面灌,她唯一的念頭就是要拿回自己的刀。
秦思年有些被驚到,“長淵,這姑娘看起來老實巴交的,沒想到真帶種啊”
雖然半瓶,這樣的烈酒一般男人都受不住,別說她一個女人。
霍長淵眸色看起來無波,深處卻積聚了深邃光醞。
這才哪兒到哪兒,更帶種的樣子他都見過
“我都喝完了”
林宛白將酒瓶倒過來空了空,里面只有幾滴酒液滑落。
她用袖子擦了嘴,看向霍長淵,“現(xiàn)在可以還我了嗎”
然后腿一軟,向前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