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長淵只用刀尖,就將一瓶xo撬開了。
林宛白緊緊盯在刀上,“這把軍刀”
霍長淵很嫻熟的在指間甩弄,眼神似乎在笑,“這把軍刀不錯,瑞士的,刀柄的手感度還是刀刃的純正度都是上乘。”
“它是我的”林宛白絕不會認(rèn)錯。
怪不得哪都找不到,原來是被他給順手牽羊了
霍長淵手腕一收,卻是沒有還給她的意思。
兩人的對話早就引起包廂內(nèi)的圍觀,此時有微醺的公子哥笑道:“想要刀還不容易,把衣服脫了”
林宛白僵住。
周圍哄堂而笑,這對他們有錢人來說游戲一樣。
“要不然哥幾個幫你扒光了,扔到大街上也成”
林宛白手捏的很緊,關(guān)節(jié)處白到發(fā)青,她望向霍長淵,依舊是那張千年不變的漠然臉。
霍長淵同時也在凝著她,包廂內(nèi)燈壁輝煌,她此時的神情和在林家遇到時一樣,像是獨自一個人站在懸崖峭壁上,眉眼間卻滿滿都是倔強(qiáng)。
霍長淵有瞬間的失神。
見她手放在衣扣上,他冷了眉眼,“為了把破刀,至于”
不是破刀
林宛白在心里反駁。
可是他這種人哪里懂,她咬緊牙,周圍人看好戲的目光令她難堪。
秦思年早就看出來門道,瞪了眼沒有眼見的公子哥,上前說:“要不這樣,你給咱們唱首歌助助興吧”
完全拿她當(dāng)玩物一樣尋開心,林宛白心里感到很恥辱,但是唱歌總比脫衣服好得多
她接過麥克風(fēng),看著投影布里放出來的歌,豁出去的開嗓:“喔喔喔喔命運就算顛簸流離,命運就算曲折離奇,命運就算控制著你做人沒滋味”
一曲終于結(jié)束,包廂內(nèi)卻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