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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
“劉女士,給我醫(yī)用擦手紙,消毒酒精。”陳墨對旁邊的劉惠蘭道。
劉惠蘭這才想起自己目前是臨時助手的身份,趕緊摒棄腦海中的胡思亂想,將這兩樣東西給拿來。
陳墨接過無菌手紙,擦干凈銀針,然后用酒精再消毒了一遍,擦干。
深深的吁了一口氣,陳墨開始第二次施針。
這一次,銀針換了一個穴位,但依舊是在心臟處。
陳墨面沉如水,兩指捏著銀針,鎮(zhèn)定無比的將針尖安清雅的肌膚。
唰
接近二十公分的銀針這次不止一半,而是整根直接沒入安清雅的胸口,幾乎將她穿了個通透。
“啊”
劉惠蘭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捂嘴發(fā)出一聲驚呼。
陳墨沒功夫理會她,專注的捏著銀針,來回轉(zhuǎn)動。
在玄陽真力的加持下,整根銀針都染上了一絲赤紅,仿佛被烈焰炙烤,散發(fā)著騰騰熱氣。
這一次下針不到兩分鐘,陳墨就收針了,然后順手將銀針給扔進一旁的垃圾桶。
“劉女士,可以幫她將衣服穿上了。”
“陳醫(yī)生,這就好了”劉惠蘭問道。
“還不算痊愈。”
陳墨搖頭道:“她的心臟缺了很小一塊,想要徹底恢復需要時間。我剛剛兩針疏通了她心臟附近的穴位與脈絡(luò),激發(fā)器官的生長能力。從現(xiàn)在起,一個月施一次針。如果恢復的比較快,五個月就能痊愈,至多不超過半年。”
“謝謝陳醫(yī)生,謝謝陳醫(yī)生”聽到這話,劉惠蘭一陣激動,不過她也很快冷靜下來,忙問道:“對了陳醫(yī)生,我家小雅每月都要施針,我們到時候去哪里找您”
“我給你留個聯(lián)系電話,以后如果有需要,也可以去臨江大學找我。”陳墨說道。
兩人交換了電話號碼,劉惠蘭才問道:“陳醫(yī)生在臨江大學任教”
“不是,我是去上學。”
“陳醫(yī)生是研究生碩士或者是博士”劉惠蘭連珠帶炮問道。
陳墨雖然居住在青霞山,但并不是什么都不懂,于是便耐心道:“我是臨江大學醫(yī)學院今年的大一新生,不是什么碩士博士。”
“啊那您的醫(yī)術(shù)”
“之前不是說過了么,醫(yī)術(shù)是跟我?guī)煾祹熓鍖W的。這一次下山,也是為了好好讀書,以后能考個行醫(yī)資格證。”陳墨老實道。
“”
劉惠蘭忽然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媽,你在發(fā)什么愣,我衣服還沒穿呢”
病忽然傳來安清雅羞憤的聲音,劉惠蘭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只顧著和陳墨說話,竟忘記自己閨女此刻還著呢。
悉悉索索的將衣裙給她穿戴整齊,劉惠蘭忙問道:“小雅,你感覺怎么樣了”
安清雅臉上紅霞未消,一雙秋瞳似水,見陳墨并沒有往這邊看來,這才沉:“除了胸口有點癢之外,沒有其他異樣。”
話剛說完,安清雅身體突然動了動,然后嘗試性的活動了幾下。
只見她輕咦了一聲,隨后竟是直接從病床走了下來,一邊走還一邊說道:“媽,我好像不疼了,身上不疼了,一點兒都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