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對方是一個中年醫(yī)生或者教授的話,那劉惠蘭也沒有多少顧忌。
可偏偏站在她面前的是一個和她閨女差不多年紀的少年,這就讓她猶豫了。
正在給銀針消毒的陳墨見病遲遲沒有動靜,轉過頭卻看見安清雅身上的衣物完好,而劉惠蘭則站在一旁沒有動作,登時就冷聲道:“劉女士,你就是這樣當助手的”
“啊我”
劉惠蘭被這樣質問,頓時就失了分寸,坐在床邊不知如何是好
“媽,聽陳醫(yī)生的,幫我一下。”
安清雅調整心緒,開口說道。
這是醫(yī)療需要,她就算心中大羞,也只能選擇配合。
何況陳墨剛才說了,只要積極配合治療,這病半年內就可以痊愈。
要知道這一年多來,雖然發(fā)病的次數(shù)不到十次,可每一次都讓她痛苦不迭,直欲發(fā)狂。
如果真的能夠治好,脫一件衣服又算得了什么。
再退一步講,對方可是一個醫(yī)生耶
最后,劉惠蘭只得小心翼翼的將閨女的連衣裙給來,折疊好放在一邊。
安清雅雖然只有十八歲,但身體已經完全發(fā)育成熟。只是著裝還很保守,穿著的是一套黑色運動型。
此刻褪掉了衣裙,她感覺很不適應,臉蛋更是火辣辣一片,就連身軀也是微微顫抖,顯得非常緊張。
少女完美無瑕的身體綻放著致命的,陳墨卻面色肅然,并沒有多看,淡然道:“把也脫了。”
“什么”劉惠蘭失聲道。
“她的病因在心臟,我總不能隔著衣服給她施針吧”陳墨反問道。
“可是”
“醫(yī)生是沒有性別的,別多想。”
安清雅咬咬牙,羞憤道:“媽,你磨蹭什么,趕緊幫忙呀”
劉惠蘭看著自家閨女,心道媽這不是怕你尷尬才這樣的么,現(xiàn)在你倒是埋怨起我來了。
等到劉惠蘭將安清雅的也給扒了之后,陳墨這才回過身,目不斜視的抓起一旁的被單,拉到安清雅的腹部處,蓋住了大半動人的。
在褪去上身遮羞布的時候,安清雅就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嘴唇也抿的嚴嚴實實,兩手握成拳狀,渾身緊繃。
要不是那俏臉上有紅暈彌散,不夾帶痛苦之色,劉惠蘭還以為閨女又犯病了呢
“別緊張,放松一些,很快就會好的。”
陳墨輕輕的在安清雅的鎖骨處疾點了幾下,后者那緊繃的身體就驟然一松。
也就在這個時候,陳墨用食指與拇指捏著長長的銀針,二話不說,直接了安清雅的心臟。
嗡
銀針一半,玄陽訣便催動了起來,赤紅色的真力順著銀針,灌注進安清雅體內的脈絡中。
陳墨的目光緊盯著銀針,似乎要穿透安清雅的血肉,直達內里。
劉惠蘭在一旁看得心驚肉跳。
這根銀針少說也有二十公分,竟然直接就了一半,那還不把閨女的心臟都給刺破呀
她下意識的想開口說話,卻見閨女面上并沒有任何不適的表情,猶豫了一陣還是忍住了。
約莫三分鐘后,陳墨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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