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個價吧,我給你就是。”我痛快的說道,這會就別在乎錢不錢的了,命重要啊,趕緊找到男子的家人,把他的尸體從t市給帶回去。
司機算了下,說一百六到二百的樣子,你看行嗎
這時老人已開門,我一咬牙同意了,頭一次打車花這么多,心里邊隱隱作痛。不過老人在干嘛他打開車門沒坐進去,而是把手里的報紙鋪在了座位上,地面上也放好了兩張。
“老爺子,你這是干嘛呢不用鋪報紙的,不嫌你臟。”司機說了一句。
老人看了司機一眼,說沒事兒,應(yīng)當?shù)摹?
我起初也以為是老人怕弄臟了出租車,可真的是如此嗎因為老人要是怕弄臟車,完全可以只鋪好自己要坐的地方,可看樣子給我也鋪好了。
“上車吧。”老人弄好后,示意我也坐在后邊,而我也確信,老人這樣坐是有目的。
上車,小心翼翼的坐在報紙上,腳下邊踩著報紙,只有后背處是與車座挨著的,但老人刻意把身子筆直,并沒有去碰到,而我也有樣學(xué)樣。
有司機在的緣故,我沒多嘴去問,反倒是司機挺不好意思,說拉客好幾年了,第一次遇到你們這樣的乘客,算是遇見好人了,等會給我一百五就好。
老人沒吭聲,我隨便應(yīng)了幾句。
一路無話,出了市上了高速,也不知到了哪,反正要兩個多小時才會到,那就等吧。時間長了,我身子不免有些僵硬,實在有些忍不住背靠在后座上,老人看了一眼,沒多說什么。
兩小時多后,l縣到了,可以看到前邊的一個大牌子,司機也是熱心,問道:“在哪停”
老人看了外邊一眼,說停下吧。
好吧,看來去什么村估計又要步行,我現(xiàn)在也習(xí)慣了,掏出一百五遞給司機,然而就在這時,老人左手伸進了衣服兜里,掏出了二百塊錢,道:“這個你也收好。”
司機一愣,說一百五就夠了,多了。
老人看了司機一眼,也不多說什么,對我說了一聲走吧,司機還想說什么,我忙打斷,道:“大哥,再推遲就沒意思了,你就好好收著吧。”
說完,我跟上了老人,后邊的司機叫了幾聲,也就收下了。
我挺好奇,老人為什么坐車要鋪好報紙,完事后還要多給人家二百塊錢,有心問一句來著,但又摸不清老人會不會說,想了下還是不去多嘴了。
有些意外,老人卻開口了,說了一句:“你記住,對好人別惡,對惡人必須更惡才行。”
我不明所以,但還是點頭,說記住了。
見老人主動和我說話,猶豫了下,還是問了一下,剛才坐出租車為什么要那樣沉默了一會,老人看了我一眼,緩緩說了一句:“不為什么,人開的車我們上不得,更碰不得。”
嗯
幾秒后,我才反應(yīng)過來,頓時后背脊一陣發(fā)涼,老人的話是什么意思那人開的車上不得,豈不是說只有鬼開的車才可以上嗎在半夜那會,記得老人說什么會拉我們的不一定是人開的,之后就遇到了鬼車。
這什么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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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很懂老什么意思,但聽出來一個味道:我們適合上鬼車,而不是人開的車,可是上鬼車的只有鬼吧
我和老人是鬼
想到此,我渾身一震,忙去摸著自己的身體,熱乎乎的啊而且也有影子,不是什么鬼。這時老人也許是知道我在想什么,說了一句:“不要亂想了,總有一天你會明白。”
我看了一眼老人,心口生出些悶氣,本想著問一下怎么回事,反而越問越糊涂,總覺的老人故意調(diào)我胃口似的。
算了,老子不問了。
走了一個多小時,天色暗了下來,我和老人早出了縣城,此時正在路邊晃悠,路過了很多個村子,但老人沒停下的意思,也不知道還要多久。
這一走又是半小時,天黑了下來,這會才六點多些,不過要找的村子也到了。在村里邊走了一會,拐了五六個彎,老人停在了一戶人家前,說:“就是這兒了。”
“那人叫趙笙,你說是他的朋友就行。”老人說道。
暈,這意思是叫我去說
好吧,那就我來,誰讓我有求于老人呢只是我更加疑惑了,老人未免太神秘了,竟然對一個死去的陌生人如此了解,怎么說也說不過去。